黃蓉推開房門的時候,
院子里只有洪七公和小一兩個人,
原本小一已經隱著了,可又被洪七公從樹上拽下來了,洪七公說:“老叫化看你那主子命大著,
你著個什么急,先陪老叫化喝口酒,
說說話。”
小一自是不會喝酒,只是拱手說:“洪老幫主有何事盡管吩咐,
只要無礙于爺的安全,
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洪七公見的這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些閑話只怕也無趣,
說道:“我老叫化哪有什么事吩咐你的,
只是見你小子有些本事,卻看不出門道,
隨口問問,
你師承何人?”
小一答道:“小的武藝大都是家父所授,家父姓付,無名。另還有一位師父傳授過小的一些武藝,名字卻是不知。”
洪七公卻未聽過江湖上有哪個高手姓付的,這也是自然的,
小一的父親早已過世多年,而且生前也鮮少離開皇宮,就如同他的祖父一樣。
“你這一手箭法倒是上陣殺敵的好武藝,
怎的會做了護衛。”
“小的從生下來就是護衛,爺讓小的做什么,小的便做什么。”說到這里,小一猶豫了一番,又說:“小的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小的跟了爺這些年,愚以為血戰沙場非一人可為,若真是一人便可成陣,小的這點本事又算得了什么,親家老爺與洪幫主早將金人從我大宋趕出去了。”
這邊小一的話音剛落,趙硯便快步的從酒樓那邊走了來,說道:“我這一年聽到小一說的話倒都沒剛才的多,原本我還當他天生話少,現在看來是嫌我煩,不喜搭理我。”
小一聽了垂首退到一旁,黃蓉倒是說話了:“你確實是聒噪得很,換作是我,我也不搭理你。”
趙硯卻是樂呵呵的作揖道:“你可不能不搭理我,搭理我吧,搭理我吧,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