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求!強求!”葉輕湊過來說:“我成不了那門里第一的弟子,
那也要做那第一師父,
教個第一的弟子出來。”
梁子君道:“祖師爺責令門內弟子避世,單單做賊,凡事不可逞強,
即便我做了第一的弟子,你做了第一的師父,
也只有你知,我知,
又有何用?”
葉輕道:“我們可以燒香告訴那些死了的家伙,
還可以沒事偷著樂。”
梁子君不得不承認,這個理由放在葉輕身上太正當了,想了想,
她問:“那你怎么沒練成第二層?”
葉輕立時憂郁了,
道:“當年我學了七年,眼瞧著無東西可學了,
師父丟了本冊子與我,
責我內功練滿十年再自行研習,我一時好玩提前便學了……”說到這,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梁子君:“是以落的如今這個下場。”
梁子君實在是受不了他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比東海的水還不值錢的眼淚,
趕緊起身假裝給自己倒水喝,留的葉輕在那里順勢貴妃醉酒的躺到她坐的那張椅子,如唱戲一般:“不然那武林榜眼怎能欺我至此?!”
而梁子君想的是,
以黃藥師的武功,葉輕練到第二層只怕還是受欺負的份,而且她怎么看都覺得葉輕也沒少欺上對方半分,只是黃藥師也不會如他這般哀嚎,又看著亡妻的面子不好對他下殺手。
若是如葉輕理解的精純是不能有其他路子的內力,那梁子君提議,也沒多少外派的內力,要不就廢掉好了,可是廢內功也不是每個人都會的,何況還只是廢掉一部分的內功。至少葉輕是做不到,若真是要廢,還不得還要求助于他們的鄰居。最終他們還是沒有,畢竟廢內功是有風險的。葉輕說:“那家伙嫉妒我長得比他好,素來與我有怨,定會伺機報復。”
葉輕說的就跟這事已經發生了一樣,就此作罷,于是帶著全真教和梁子君自己都不知道的桃花島的內功,她練起了空空門的終極武功飛花指。
葉輕的功夫教得依舊是幾年前一樣亂七八糟,東一榔頭,西一棒頭,一會子忘了這,一會子忘了那!梁子君常想讓郭靖做他的徒弟就好了,讓他在這島上困一輩子都出不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