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頭疼。”
“哥,我孕吐,那野種踢我。”
“嘔——”
謝呈冰面無表情地拉開了門,謝清慌忙掏出水噴霧,背過身往自己臉上噴了兩下,可憐兮兮轉回來。
謝呈冰:“孩子腳都沒長出來,拿什么踢你?”
謝清說:“那可能是我吃壞肚子了,消化不良,你給我揉揉。”
謝呈冰嘆了口氣,終于還是把人放進來了。
隔著衣服替他揉了會兒肚子,謝清不知不覺就這么睡了過去。謝呈冰看著弟弟毫無防備的睡顏,放在肚皮上的手緩緩探進了衣服里面。
謝清在睡夢中被揉的滿臉通紅,發出幾聲囈語。
到了第二天,他還是一個人從床上醒來。
他哥直接搬了個房間,把自己臥室轉送給他了。
謝清從衣柜里翻出他哥的一條舊領帶扔在地上踩了幾腳:“自己睡就自己睡,真以為我害怕呀?”
晚上謝清一個人抱著兔子鉆進被窩,眼睛剛要合上,窗外就閃過一道黑影,他稀里糊涂爬起來過去查看,發現是自己忘記關窗了。
拉上窗,一轉身,從窗簾后面竄出來個套著面罩的男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往床上拖,謝清驚恐之下瘋狂揮動著四肢,可男人的力氣也太大了,絕對是練過的。
掙扎間,謝清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虎口,用力之狠,完全是抱著咬下來一塊肉的決心,血從他的齒縫間流出,男人竟一聲不吭。
謝清下頜被男人掐住,一用力,當場被卸了下巴,男人把手抽走,居然還不忘給他把骨頭接回去。
“救命——唔!”謝清眼淚口水混著男人的血全沾在下巴上,他被按倒在了床上,男人用被子把他繞了一圈,包成個粽子,接著身上力道就松了。
謝清還在被子里面拼命呼救,好在謝呈冰就在臥室附近,聞聲立刻奪門而入。
謝清剛好也從被子里脫身出來,雙肩被謝呈冰緊緊握住:“你怎么樣?!”
謝清也有點懵,左右看了一圈,只有大開的窗戶和被風吹動的窗簾,夜襲者不知所蹤。
謝呈冰顫抖著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謝清胡亂擦了兩下,低頭一看:“沒事哥,不是我的血。”
謝呈冰撫摸著弟弟的臉頰,眼中有一閃而過的狠厲:“是我疏忽了,忘記覬覦著你的人有多不要臉。”
“誰?”謝清愣愣地問。
謝呈冰不說話,出去打了個電話。
不到一刻鐘,宋家家主就把最精銳的保鏢都派來了這棟別墅,二十四小時輪班把守巡邏。謝呈冰又挑了幾個,安排住進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