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了。
生理上的奇癢,視覺上的丑陋。
雙重折磨之下,林子沐的精神防線,瞬間被擊潰。
“我說!我什么都說!求求你!關(guān)掉它!關(guān)掉它啊!”
他徹底崩潰,將一切和盤托出。
下一個,輪到陸哲。
他被關(guān)在一個狹小的玻璃水箱里。
水箱里不是水,而是一種高粘度的透明凝膠,沒到他的下巴。
他每動一下,都極為費力。
如同身陷沼澤,皮膚被包裹的窒息感讓他幾近瘋狂。
我沒有折磨他,只是打開了水箱壁上的投影。
寢室里,那段他們在我身旁糾纏的、未刪減版的高清錄像,循環(huán)播放。
陸哲不得不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最屈辱、最變態(tài)的一面。
他閉上眼,想逃避。
但水箱頂部,立刻滴下一滴腐蝕性的酸液,灼傷了他的頭皮。
他只能被迫地,一遍又一遍地,觀賞自己的動作片。
這還不夠。
我打開了外放音響。
“阿言,感覺怎么樣?”
“阿哲永遠都是支持我的,你那點兄弟情,根本不值一提。”
“還有這種快,感,這是你這種廢物,永遠也體會不到的快樂。”
那些林子沐說過的污言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