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得知了沒?天宗殿的人來了。”
“天宗殿是什么?”
“那是由好多大宗門組成的組織,屬于宗門之外,但是跟每一個宗門,都有聯(lián)絡(luò),屬于維護宗門之間和平的組織。”
“如今天宗殿的執(zhí)法者來我宗,說要來找一個說法?”
“什么說法,我們云炎宗好像沒有干什么事情吧。”
“我打聽到,是因為慕師兄來的,象神宗入侵泰坦宗的時候,慕師兄一鍋砸死無數(shù)象神宗弟子,象神宗不服,直接狀告到了天宗殿。”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象神宗入侵泰坦宗,被我宗師兄斬殺,還狀告,怎么想的。”
“聽說當(dāng)時停戰(zhàn)了,慕師兄還出手,這也就是象神宗抓住的機會。”
無敵峰。
林小聰憂心忡忡,他已經(jīng)知道天宗殿的執(zhí)法者來了,不知道林大師會怎么樣。
雖然慕師兄還沒有回來,但是天宗殿的執(zhí)法者已經(jīng)跟長老們交談起來,就對此事進行商討。
王浮,“慕師兄,你還在擔(dān)心慕師兄的事情嗎?”
“嗯,此事不好解決,象神宗將天宗殿的執(zhí)法者找來,顯然是要討個說法。”林小聰說道。
王浮聽聞,臉色憤怒,“這天宗殿就是一個病態(tài)的存在,由強宗掌控,象神宗入侵泰坦宗,不出面阻止,如今卻因為慕師兄斬殺一些象神宗弟子,就前來討要說法,真是可惡至極。”
“如果我有這實力,定然滅了這天宗殿。”
林小聰聽聞,面色一變,“閉嘴,你這是想惹禍上身?如果讓別人聽到,傳到天宗殿的耳中,你可是要倒霉的。”
“是,師兄教誨的是。”王浮點頭,不過心中還是憤慨,真是可惡的天宗殿還有那象神宗,竟然找慕師兄麻煩,一點公道都沒有,存在的意義,完全沒有。
大殿之內(nèi)。
象神宗迦葉長老,神色憤怒,站在大殿內(nèi),怒聲咆哮,“此子,天地不容,殺我象神宗無辜弟子無數(shù),必須要讓付出代價。”
隨后看向坐在那里的天宗殿執(zhí)法者,“還請執(zhí)法者為我象神宗討回公道。”
“當(dāng)時已經(jīng)停戰(zhàn),可是此人還斬殺我宗弟子,這如何說?”
天宗殿執(zhí)法者是一名中年男子,氣息平緩,但是體內(nèi)蘊含的力量,卻不容小時,此刻點頭,“嗯,此事如果是真,定然需要處罰。”
“天須長老,此人是你徒兒,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天須坐在那里,輕撫著胡須,端起茶水,淺淺的喝了一口,隨后閉目養(yǎng)神,沒有絲毫波動。
迦葉長老看到這一幕,忍無可忍,“天須,你什么意思?你這是要包庇你徒兒是不是?”
“沒有。”天須開口,只說兩個字,隨后又閉口不言。
迦葉忍著心中的怒火,“那你為何不說,你們這是不想承認此事嗎?”
天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