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暴擊有點(diǎn)大,圣主不能承受,但不得不接受,因?yàn)閷Ψ秸f的沒問題,的確就是如此。
“哼,大言不慚。”神罰君主厲聲道,對此很是不屑,他一直追殺亡宗半神,所以沒有露過面。
雖然聽聞這小子很厲害,但沒有親眼所見,他是不會相信的。
如今,在這么多宗門面前,他說自己最厲害,那將他們圣堂宗放在何處。
“神罰君主,你不要激動,如果不服,我們可以出去練一練。”慕凡笑著說道,態(tài)度很是友好。
“打就打,怕你什么,本君主還真從未怕過人。”神罰君主也是暴脾氣,不能容忍這等囂張家伙。
只是,當(dāng)神罰君主即將出去的時候,卻被圣主一把給拉住了。
如果是以前,圣主或許會喜聞樂見,讓師弟出去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小子,但經(jīng)過那一次群毆事件后,就再也沒有心情了。
“師兄,你拉我干什么?”神罰君主不滿道。
噴圣制裁瞧了一眼,“師兄,你特么的是不是找死啊,你不是這逼的對手,他都能把你屎殼子打出來,你信不信。”
“制裁,你說什么?”神罰君主怒聲道。
賭圣神秩不由笑了起來,“圣主師兄,別拉,讓師兄出去打,我們來下個堵住,壓我?guī)熜众A的,一賠一百,壓林峰主贏的,不賠,來不來。”
圣主搖頭道:“師弟,別去,你真不是對手,不要自取其辱,這么多宗門在,我圣堂宗丟不起這臉了。”
“師兄,連你都不信我?”神罰君主不敢置信的看著師兄,他沒想到,就連師兄都不信他,這讓他很傷心啊。
曾經(jīng)豎立的自信,全部被消滅了。
人群中,雷霆君主站在一位別宗長老的身后,目光時不時瞟著那長老腰間的掛飾,手指顫抖著,一直想朝著那里伸去。
他發(fā)現(xiàn),如今這情況是最佳時刻,眾人都關(guān)注著現(xiàn)場的情況,他的存在感,基本為零,無人注意到他。
就在這時,偷圣雷霆的手指一勾,掛飾到手,隨后雙手背負(fù),慢慢離開。
那被偷掛飾的長老,有所感應(yīng),雙手摸著腰間,左右看著,“咦,我的東西呢。”
雷霆君主來到神罰君主身邊,“師兄,別比了,你真不是對手,會輸?shù)暮茈y看。”
“你……你們。”神罰君主有些難以承受,曾經(jīng)被宗門師弟們,尊稱為戰(zhàn)神一般的存在,如今竟然如此不信任他。
慕凡,“神罰君主,本峰主建議你,還是聽聽同門的話,不要到時候后悔。”
“哎!”神罰君主一甩衣袖,直接不想多說什么,反正他也不是圣主,隨他們?nèi)チ恕?/p>
火融悄悄的來到天須身邊,“師兄,他這樣子,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能者多勞嘛,本就實(shí)話,老夫第一,他第二,老夫同意,他就是第一,沒毛病。”天須語速極快,目光看向一臉憂愁的師兄,來到身邊,“師兄,你怎么了,感覺看起來有事啊。”
宗主看向天須,“師弟,你說我這宗主還能做到十年嗎?”
“為什么這么問?”天須問道,對于師兄,他還是很尊敬的,不然也不會為了輔佐師兄,一直將自己憋在宗門這么長時間。
“你看你這徒兒,都這么受歡迎了,我這怕做不到十年,師兄還想?yún)⒓幽亲陂T實(shí)力綜合展示大會呢,還想在大會中間走動呢。”宗主憂愁道,十年的時間好長啊,忍忍也就算了,但看現(xiàn)在這情況,十年做不到啊。
“師兄放心,肯定能,師弟向你保證,不過你實(shí)力有點(diǎn)弱了,這種場面就讓我徒兒,你只要開開心心的做好宗主就行,有師弟在,還能有問題不成。”天須安慰道,師兄是玻璃心,會多想,有些敏感,雖然一把年紀(jì)了,但這心態(tài),還是很稚嫩的。
要不然,如果師兄是雄才大略之輩,云炎宗也不可能苦巴巴這么多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