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兄。”
他們都不知道這一次出去是干嘛的,就只顧著飛了,連手都沒動一下,一切事情都是慕師兄自己解決。
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是內(nèi)門一品弟子,離天罡境也是一步之遙,但是卻沒有任何發(fā)揮的機(jī)會,這讓他們感覺很傷,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
明明不應(yīng)該這樣的。
山峰。
“老師,我回來了。”慕凡興奮的趕來,這一次不僅僅大豐收,回來之后,老師還得給他煉制武器,這實在是舒爽的很。
“回來了?”
天須睜開眼,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卻有種說不出來的郁悶,這一次‘拿’天材地寶之行很順利,但總感覺心慌慌的,好像做了什么對不起別人的事情。
原本已經(jīng)好久不干這種事情,但沒辦法,有了徒兒,又得重操舊業(yè)。
“回來了。”慕凡笑著坐在老師身邊,“老師,我得匯報一件事情。”
一五一十,將獸潮的事情說出來。
天須的表情凝重起來,“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寄宿在妖獸體內(nèi),引發(fā)獸潮,這十幾年,天神教竟然發(fā)展到了這種程度,連這種功法都創(chuàng)造出來了。”
“老師,這《換皮斂息》法門,品階不高,也就是詭異一點而已。”慕凡說道。
“徒兒,你不明白,這門功法品階雖然不高,但是它卻很詭異,你不認(rèn)為,這門功法有違背天地規(guī)則嗎?”天須搖著頭。
慕凡點頭,“的確,人體都被掏空了,天神教教徒卻能寄宿進(jìn)去,還能讓那被掏空的人,面部平常,就跟活人一般,而且氣息也被隱藏,根本難以察覺。”
天須嘆息一聲,“天神教,這一屆的教王非同一般啊,《換皮斂息》也只是這十幾年才出來的功法,以前可從未有過,顯然是這一屆教王創(chuàng)造出來的,你說能夠寄宿到妖獸體內(nèi),操控妖獸,引發(fā)獸潮,如果真將這改進(jìn)的功法,傳回到天神教,那么真的危險了。”
“徒兒,你很好,為云炎宗解除了這一次的危機(jī)。”
“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慕凡得意的笑著,隨后笑容收斂,“不過,老師,這雖然被制止了,但很難說,天神教不會有別人研究,如果還改進(jìn)了,恐怕這事情難以制止,徒兒感覺應(yīng)該早做準(zhǔn)備,最好將天神教連根鏟除,永絕后患。”
“對了,這是老師降服的一條手臂。”
慕凡趕緊將那青色的手臂拿出來,如今這青色手臂被一根根白色的胡須包裹著,動彈不得。
“真是膽小如鼠。”天須看到這手臂,罵罵咧咧道:“這一屆教王雖然厲害,但是太過于膽小,竟然連老夫的一點本源力量,都不敢力敵,只能斷臂逃跑,要是被我知道他的老巢,肯定得給他搬空。”
慕凡翻了翻白眼,“老師,您別這樣,這手臂差點干死我。”
咳咳!
“徒兒,別太灰心,為師能有這番實力,也是靠自己的努力,為師相信你,以你當(dāng)世少有的天資,到了為師這年齡的時候,一定只會比老師弱那么一點點。”天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慕凡還本還想說,多謝老師相信,可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老師雖然再夸他,但更多的好像是在夸贊自己。
“老師,不聊那些了,煉器吧。”
直接將平底鍋跟狼牙棒拿了出來。
天須嘴角抽搐,還真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