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他如豬一般跪倒在地,將頭深深埋入土中。
慕凡緩緩降落,看著跪伏在地的城主,步步前行。儲物戒指如潮水般從四周涌來,落入他掌心。
城主見狀,心領(lǐng)神會,忙將十指上的儲物戒指全部摘下,捧在雙手,高高舉起,頭卻仍埋在地上,不敢有絲毫放肆。
若這庸城城主是天罡境強者,或許還能讓慕凡提起些興趣。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這城主僅地煞境時,心中已無任何波瀾。這是他見過的第二個最弱城主。
不過,慕凡并未斬殺他。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城主惡貫滿盈,貪婪無度,不顧子民生死,這樣的城主,留著或許更有用處。
他一把抓過那十個戒指,掂量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后,凌空而起,直接離開了庸城。
城主匍匐許久,直至周圍一切安靜下來,才敢抬起頭。見那恐怖的家伙已離去,他松了口氣,但隨即又是一陣肉疼。他的儲物戒指,全部沒了,那可是他多年的積累啊!
可恨,實在可恨!他只能繼續(xù)從子民身上剝削,以彌補自己的損失。此刻,他慌忙站起,神色慌張,他要將這個消息傳出去,那個賊人,已經(jīng)路過庸城了。
城內(nèi)的陽靈宗子民們,看著那肥胖的城主,心中滿是絕望。他們沒想到,這貪婪至極的家伙,竟然還能活著。可惡,實在可惡!他們對那賊人也充滿了怨恨,為何不滅了這個城主?
而此刻,天險谷內(nèi),李妖黃滿面羞愧地離開了。雖然性命得保,但天險谷物資被掠奪,已是天大的禍事,一頓嚴懲,怕是難免了。
“巫皿神子,事情便是如此。”四位天罡境強者中,一人開口說道。
巫皿神子面色陰沉如墨:“就如此大意,讓那賊人將天險谷的物資全部掠走?”
這四位天罡境強者,修為雖高,但地位卻不及巫皿神子。他們年事已高,潛力已盡,只能在宗門中謀個普通長老之位。
“神子,這也是我們所料未及。”四人臉色難看至極。
“影剎、昊君、塵浮子、周武冬,你們四人,身為天罡境強者,竟讓一個地煞境的賊人逃脫,這讓人如何相信?你們莫非是在出賣宗門?”巫皿神子冷聲道,目光如刀,“還是說,你們以為,人人都能如本神子一般,以地煞九重修為,斬殺天罡一重強者?”
“還是說,那賊人僅憑地煞修為,便能從你們這些天罡二重、三重,甚至李妖黃手中逃脫?”
字字如劍,刺入四人心中,他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作答。
“報……”這時,一名弟子匆匆而入。
“何事?”巫皿神子冷聲問道。
“那賊人出現(xiàn)了,路過宮城,斬殺了宮城主,后又前往庸城,也斬殺了不少人……”弟子如實稟報。天險谷經(jīng)此一事,損失慘重,上下皆人心惶惶,不知未來何去何從。
話音剛落,巫皿神子手掌一翻,一幅地圖浮現(xiàn)在眼前。他神色凝重,細細查看,隨后手掌一握,將地圖收入掌中。
“都隨我來,你們戴罪立功的機會到了。”他沉聲道。
四人一聽,大喜過望:“神子,您知道他要去哪?”
“哼,若本神子沒猜錯,他應(yīng)會前往阜城。”巫皿神子冷聲道。
“神子,那人逃跑手段神秘莫測,我怕就憑我們,難以將其擒獲。”四人擔(dān)憂道。
巫皿神子冷視四人:“莫非你們以為,本神子的天命河圖是擺設(shè)不成?”
眾人一聽天命河圖,皆是一驚。他們自然知道,這寶貝何等神奇,擁有莫測之能。就連他們,也未曾擁有如此至寶。
“走……”巫皿神子大手一揮,一幅長卷飄然而出,將眾人包裹其中。他撕開虛空,直接穿透而去。
以寶貝撕裂虛空,這等手段,當(dāng)真是強悍無比!
阜城之上,風(fēng)云變幻,一幕令人瞠目的戲碼正悄然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