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什么好難過的……
她怔怔地盯著自己的腳尖,看到腳邊的泥土被什么打得變了顏色。
原來是眼淚啊。
有魔族撩起她的發(fā)絲嗅聞。“味道真不錯。”他陶醉道,“陛下還真是有福氣。”
“要不然我們先玩玩,再把她送回去?”另一只魔族嬉笑道。
他們抓到了新獵物,把沃瑞爾和那個小女孩拋之腦后了。
“可是聽說陛下挺寵愛她的,我們這么做會不會有風(fēng)險?”又有一只魔族問道。
“哈哈,再怎么寵愛,也只是一只低賤的奴隸罷了。你要實在擔(dān)心,就把她的舌頭割掉唄。”
“那也能寫字呀。”
“那就把手腳砍掉,多大點事。”
他們達(dá)成了共識,幾只手同時伸向希雅,想把她的衣服撕掉。
下一秒,所有伸出手的魔族都感到自己手臂一涼,隨后一空——他們的手齊刷刷地斷開落到地上,各色的血液飛濺。
他們來不及感到疼痛或驚詫,便被一股可怕的威壓籠罩,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跪下。
布蘭克面色陰沉地從樹林中走出,今晚發(fā)生的每一件事都讓他不爽到了極點。
不管希雅還想再搞些什么,他都不能讓這蠢事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了。
魔族們驚懼地看著魔王忽然出現(xiàn),帶著想要sharen的表情向他們走來。剛才沒來得及伸手的,手臂處也是一痛,所有魔族的手臂都斷裂開來,一個不少。
有膽子大的為自己辯護(hù),“陛下,我們剛剛抓到逃奴,正要……”
“滾。”布蘭克喝道。
魔族們慌忙朝他行禮,隨后落荒而逃。
布蘭克走到希雅跟前,捏著自己的袖子擦去她臉上被濺到的血跡。他朝沃瑞爾投去冷冷的一瞥,向希雅問道:“怎么辦,殺了他嗎?”
希雅搖搖頭,“我說過的,算了。”
嘴里說算了,她的腳卻像生了根似的扎在原地一動不動。是還想要說什么,或是等待沃瑞爾說些什么?于是布蘭克也陪她停留在原地。
沃瑞爾看看希雅,再看看布蘭克。他們的舉止親昵,相處得好像十分融洽。他明白過來,方才希雅應(yīng)該是在撒謊,她并不是逃出來的。
“看來你過得……”他輕聲說道,“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布蘭克猛然抬起頭,目光陰冷地盯著他。
這是什么鬼話?現(xiàn)在無論希雅怎么說,他都一定要扭斷這男人的脖子。
“你想說我過得不錯嗎?”希雅先布蘭克一步開口,“你覺得我過得不錯嗎?”
她心中閃過數(shù)個念頭,最后,自暴自棄的沖動壓倒了一切。
她撩起裙子,撩至胯部,露出金屬質(zhì)感的貞操帶。“這就是你所謂的過得還不錯。”她帶著諷刺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