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愛她,又不是欠她。
布蘭克垂下眼睛,眸色漸深,手上不自覺地使力,直到希雅痛呼出聲,他才恍然回神,惶然松手。
“……不,我不怪你?!彼哉Z,似在說服自己,“這也沒辦法……”
他深呼吸幾下平復心情,換上平靜溫和的口吻,咬著希雅的耳朵道:“前戲長一點,做的時候也會更舒服,對不對?”
“不……不要……”
希雅卻抗拒得更厲害了。之前夾著東西走過一次,她還記得那有多折磨人。漫長挑逗后的釋放確實是酣暢淋漓,比普通的性事更舒爽,但、但永無止境的感官控制實在讓人害怕啊……
“我、我不要……我不要玩了……!會、會死的……”
“說了這么多遍‘會死’,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嗎?放心吧,我會看著你的?!?/p>
魔力隨心而動,化為一條細繩系在希雅的乳環上。只要牽著它,不怕希雅不跟著走。
但看著她雙腿直打哆嗦的模樣,布蘭克心里冒出了一絲惻隱之情。
可能是他裝得太像了,讓希雅真心相信了這依然是房中情趣……嗎?
“還記得之前說的安全詞嗎?”他不由得開口道,“說出來,后面的事就算了。”
一分鐘,兩分鐘……布蘭克確定自己給了希雅足夠的時間去理解、咀嚼、回應這句話,但等來的還是無意義的“不要”,“會死的”。
是認為自己還堅持得下去,所以不愿說安全詞呢?還是因為已經做出了背叛的事,心虛得不敢再提呢?
誠實,但又不完全誠實。
布蘭克冷冷一笑,他扶住希雅的肩膀,強迫她站好,說道:“你要摔倒的時候我會接住你的,不過要是摔的次數太多……我不介意等到明天再做?!?/p>
說罷,他抬腿朝房門走去,手上牽著的細繩隨之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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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一直以為人的性癖是先天形成的,不會后天改變的,至少我有證據證明我的性癖是天生的。
但寫到現在,我感覺我都要把自己的性癖寫變了……拘束啊gaochao控制啊強迫啊這個大前提是不會變的,但以前我更喜歡凌辱抹布向的,比如神妓篇那個調調的,而現在我已經不太能接受希雅被不愛她的人這樣那樣了……搞不好哪天我只能接受小情侶間你情我愿的s了呢。
趴在地上思考了一下原因,可能是因為不愛她的人只會把她當作泄欲工具,而不會把她看作一個具體的人……這我不能接受!希雅是獨一無二,而不是“任誰都可以”,她的價值必然與性、與皮囊無關。
不過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我養胃了只是因為我中年養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