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林蘇又度過了兩個月,期間沒有收到來自奧托的任何回信。
后續(xù)又去過一次集中營,不過未曾受到李斯特的刁難。
漢斯醫(yī)生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不知道是不是德里特米做的思想工作。
或許自己也該做一下李斯特的思想工作?林蘇沒由來地生出一個想法。
現(xiàn)代社會,即便是sharen犯也平等地享有辯護的權利。
且不論他愿不愿意改過,可他這樣sharen不眨眼的也值得嗎?自己是受略狂嗎,竟然想幫他?林蘇最后搖搖頭,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后。
林蘇以為接下來的日子也會繼續(xù)這么平平淡淡卻惴惴不安過下去,直到李斯特那輛小汽車猛地急剎停在她的面前。
“快上車,奧托出事了!”李斯特一臉焦急。
林蘇見狀,沒多想直接上車。
“怎么回事?”“已經(jīng)是兩天前的事了,剛傳來消息。
”不會?林蘇整個人僵住,不敢多想,也不敢多問。
風塵仆仆的一行人趕到醫(yī)院,報了名字,幸好護士將他們引到的是病房,而不是停尸間。
能從斯大林格勒戰(zhàn)場活著回來的屈指而數(shù),如果奧托真缺胳膊少腿,或許也不算壞事,至少能撿回一條命。
大不了把他的錢全用來請護工得了,林蘇一路上腦子里凈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奧托已經(jīng)被紗布裹得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正處于昏睡狀態(tài)。
護士關上單間病房的房門,站在門口簡單說了下病情,病人左小腿、左下腹、左大臂以及左額都有不同程度的子彈貫穿傷和擦傷,但是又很幸運的避開了重要器官和大動脈,所以才能死里逃生。
目前身體里的子彈都已經(jīng)取出,傷口也做好處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在醫(yī)院再觀察半月就可以回家慢慢修養(yǎng)了。
可能真得請個護工了,林蘇默默地想。
“柜子里有病人隨身攜帶的包裹,病人家屬清點一下。
”護士指了指床邊的柜子。
“好。
”“好。
”兩人異口同聲。
“簽個字吧。
”護士遞過來幾張單子。
“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