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我冷靜地將所有能換成錢的資產(chǎn)都處理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變賣了名下所有能換錢的東西。
江知微送我的那套公寓,我以低于市場價二十萬的價格,要求買家全款,當(dāng)天就辦了過戶。
至于她送我的那些昂貴的手表、袖扣,我一股腦地賣給了二手奢侈品店,換回了一沓厚厚的現(xiàn)金。
我并沒有追求什么互不相欠搞那套,什么她的東西我嫌臟之類的。
沈嘉寧五年,江知微三年,再加上我中間被痛苦折磨的兩年。
這點錢怎么夠?
這兩個賤人永遠欠我的,我拿得心安理得。
我要用這筆錢去過嶄新的人生。
順便我將放在這里的所有我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干凈,該丟的丟,該燒的燒。
和她有過的任何回憶,現(xiàn)在都讓我惡心。
我訂了最早一班飛往國外的機票,沒有告訴任何人。
飛機起飛的瞬間,我看著窗外越來越小的城市輪廓。
那顆被仇恨和背叛包裹得密不透風(fēng)的心,終于有了一絲喘息的空間。
有些人的報應(yīng)才剛剛開始。
而我的人生,要重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