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無事相處了幾天,姜秋丹也已能跟劉勇浚自然地相處。
曾漢那邊雖然偶爾見面他也不愿透漏訊息,偶爾還是能談上幾句話。或許能多花點時間慢慢去和他套近關(guān)系順勢解除詛咒也說不定。
幾次出門也能感受到姜秋丹對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變得沒有這么抗拒;盡管偶爾雖然還是能遇到些因為被詛咒影響行為變得詭異的人纏著他,但正常人還是絕大多數(shù)。
但不知是作為警察的直覺還是長時間保護姜秋丹的過度反應(yīng),心中一直有隱隱的不安,巨大的危機感總是包覆著他。
雖然他平時已經(jīng)將這情緒好好隱藏,但偶爾因煩燥感手指敲擊著膝蓋、恍神卻仍緊皺的眉心,同住的兩人還是能看得出來。
三人有如開家庭會議一樣,正襟危坐的在客廳上盤問崔東湁。
“所以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劉勇浚和他一直以來都是有話直言,這樣子有話郁結(jié)心里的感覺他真的一點也受不了。
“沒······”
“你最好沒事,你今天已經(jīng)嘆氣快三百次了,我再聽下去真的會瘋掉!”
崔東湁下意識掩著嘴,心虛地說:“我有這樣嗎?”
“有。”‘有!’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口,崔東湁莫名覺得兩人這幾天相處怎么好像互相學到某些神態(tài)。
兩雙發(fā)光炯炯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崔東湁還是忍不住說:“······就是最近出門時都覺得有人好像盯著我們,但附近我都沒看見可疑的人。”
“那種感覺我也有欸,上次去超市買酒也有這種感覺,我本來以為是你們說的店員但好像不是。”劉勇浚也摩挲著下巴,也開始仔細回想最近出門發(fā)生的事情。
那種感覺就像是走在夜路一直覺得有人跟著自記,但轉(zhuǎn)過身卻一個人也沒有。
姜秋丹倒是沒什么感覺,平時出門有崔東湁跟著,最近劉勇浚偶爾也會跟上。兩個這么人杵在那還多了層身份,根本就是最強保鏢,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身旁的事物。
更何況姜秋丹就是個一般人,對身旁的事物本來就不如他們敏感。看他們在桌上畫著附近的地圖,研究哪里有這種奇異的感覺、哪里有暗巷,他各倒了杯涼茶便起身去整理房間。
“這個是?”姜秋丹從書桌底部撿到了被揉皺的紙團,攤開來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那時在捷運站自稱攝影師的名片。
拿出手機查了他的名字,看了他的社群賬號,雖然上頭沒有他的照片,不過倒是上傳了很多風景與動物的照片,拍出來的照片總有獨特的美感不像是隨手亂拍,他也才確定這人真的是攝影師。
雖然當時因為嚇到立刻拒絕了對方,但真的有機會他心里還是想嘗試看看各式各樣的事情。小心翼翼地將名片攤平,將他的名片與花坊的名片收納在一起。
“秋丹,你在忙嗎?”崔東湁打開門,正準備說話時電話聲卻先一步響起。
看見來電人,他馬上接起電話。
“所長,怎么了?”
‘東湁,雖然你現(xiàn)在在休假,但要麻煩你這兩天出差,去支援隔壁市的oo分局。’
崔東湁皺起眉頭,他出聲道:“不能派其他人去嗎?”
‘不能,其他人都有事情要忙,現(xiàn)在就你最閑。’
“劉勇浚呢?”
‘最近都要去附近學校做宣導,反正就這兩天,你也知道我們是附近最清閑的,就當幫我個忙。’
自己經(jīng)常麻煩人家,偶爾出事也都是所長在幫忙擦屁股,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就把關(guān)系搞差,只好答應(yīng)出差的事宜。
就在剛才談話的片刻,他也想不如他跟劉勇浚交換工作。但一想到自己這陣子詛咒雖然沒有發(fā)作的跡象,但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就像上次一樣,這樣會嚇到孩子們,他也只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