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瑤走至她身邊時,用僅她能聽見的聲音開口道:
“許清歡,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你那破玩意兒嗎?實話告訴你,東珠我已經讓人給砸了,那粉末則是喂給了街邊的畜生!”
“呵,其實那東珠倒是個好東西,只可惜,是你的”
聽見她這話的許清歡,拼盡全力,目眥盡裂地去看她。
可她嗓子早已喊破,此刻更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夾板之后便是仗刑。
毫無一點力氣的許清歡,滿身大汗地被人當眾脫了褲子。
“二十板,即刻行刑!”
她被人吊在半空,頭垂在下。
“一板!”
“兩板!”
“三板!”
許清歡整個人昏昏沉沉。
像是在做一場很長很長的噩夢。
羞辱、恐懼令她止不住地顫抖啜泣。
夢里,好似有一雙溫熱的大手在為她小心上藥,似乎是怕她疼,一邊輕輕吹著氣,一邊涂抹。
半晌,幽聲開口道:“清歡,對不住,我會補償你的!”
可再醒來,傷口依舊潰爛,疼痛像是有人拿著斧子,一下接一下地朝著她狠狠劈開。
四肢百骸的痛,痛到每一寸呼吸都像是再要她的命!
她就這樣躺著。
直到大婚前一夜。
一道黑影忽然竄進她的房內。
“許姑娘莫怕,我是圣上派來的!”
“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冊封您為安和公主的圣旨明日待您走后便會宣讀?!?/p>
許清歡毫無血色的臉,像是半死的魂兒。
她守了整整一夜。
終于,等到了來“接”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