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人,憑什么拿著清容的玉佩!”
許清歡的臉被打偏一側(cè)。
而林安瑤因為動作過大,身上掛著的玉佩也直晃蕩個不停。
許清歡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隨手戴著的玉佩,是當(dāng)年謝清容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
他給了自己一半,而另一半,掛在林安瑤的腰間。
林安瑤眼底里泛著凌人的寒意。
許清歡垂眸,嘲諷地沖著她開口道:“公主,您不是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我不會嫁給謝清容。”
“您又何必屢次向我發(fā)難?”
林安瑤半瞇起眼睛看她。
明明只是個漁女,腰桿子卻比誰都硬!
若是換作別人,早就嚇破了膽,跪地向她求饒了。
她忽笑一聲,“我是知道,我還知道,你要替我嫁去邊關(guān)吹寒風(fēng),吃沙子,而父皇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謝清容做我的駙馬,可那又如何?要怪就怪你許清歡太惹人厭了!”
“我不管從前還是現(xiàn)在,甚至是以后,他謝清容都只能唯我一人獨有!至于你——”林安瑤口中的話忽然頓住。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感興趣的東西,猛地伸手,朝著許清歡的脖子抓了過去。
“好亮的東珠啊!”
許清歡呼吸一滯,下意識地反抗從她手中將東珠奪走。
林安瑤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半晌,她抬眸看向許清歡身后的侍女,“就在方才,本宮丟了一顆東珠,你快去給本宮找找。”
侍女故作領(lǐng)命,隨后,抬眸將目光落在許清歡的脖子上。
“呀,公主,您的東珠在這漁女脖子上掛著!”
林安瑤擺出一副“意外吃驚”的樣子,卻怎么也壓不住唇角的笑意,“那你還等什么,還不快讓她給本宮‘還’回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