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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消失后,藺南舟動用所有人脈將市里翻了個遍。
彼時,我在相隔萬里的云市安頓好。
出院的第一件事,我托人將馬場的尸骸全部入土為安。
跳跳慘死的畫面一遍遍在腦海重復(fù)。
我將它的部分骨灰燒成尾戒戴在小拇指,時時刻刻提醒自己。
藺南舟給我?guī)淼哪切┎豢赡绲膫Α?/p>
隨即,我注銷馴馬師證書。
也許到現(xiàn)在,藺南舟都還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成為馴馬師。
他送我汗血寶馬時,無意說過。
“我最喜歡英姿颯爽的女孩。”
可那會,他還在和嬌滴滴的楚瑤談戀愛。
我只能默默注視他的背影,將心里的愛意一藏在藏。
在他和楚瑤分手后,父母看破我的心事,親自上門提親。
于是我成為藺南舟的妻子,一個有名分且能表露愛意的人。
我開始瘋狂練習(xí)馴馬術(shù),事無巨細(xì)地照顧跳跳。
在查出懷孕的第一時間,我想著給他一個驚喜。
那天,是我們結(jié)婚五周年的紀(jì)念日。
也是我未來的噩夢。
我猛地睜開眼,臉上還殘留著溫?zé)帷?/p>
昏黃的燈光照亮房間一角,我慌亂點(diǎn)開手機(jī)。
律師的消息早在半小時前發(fā)過來。
“秦小姐,藺先生態(tài)度強(qiáng)硬,拒絕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
“我們是否要上訴離婚?”
我從抽屜里翻出舊手機(jī),開機(jī)后密密麻麻都是藺南舟的消息。
剛離開那幾天,他還沒察覺到不對勁,依舊問我些家常話題。
“眠眠,我那件灰色西裝外套在哪里?”
“晚飯我想吃土豆燉牛腩,還有松鼠桂魚…”
“還在生我氣嗎?別躲著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