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厲霆揪著我的頭發(fā)往柜角撞,血順著脖頸流進衣領(lǐng)。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拿著這個破照片想干嘛!我看你和你那個智障兒子一個德性,都想威脅我要錢是吧!。」
我扯著嘶啞的喉嚨開口:「我沒有」
梁厲霆冷聲開口,「這個照片簡直就是我人生的污點,你們母子倆也是。」
照片被他無情撕碎,砸在我的臉上。
下一秒,星星委屈的拉著梁厲霆的手,哭喊著難受。
梁厲霆毫不猶豫的抱起他,柔聲細語的安慰:「星星別怕,爸爸在。」
離開時,還不忘朝傷痕累累的我大聲怒斥:「要是星星有什么好歹,我要你的命!」
三人一齊離開的背影刺得我眼睛生疼,讓我不禁想起。
天天斷氣那天,梁厲霆卻只是冷漠得說道:
「他一個智障,死了也算是解脫了。我們再生一個不就行了。」
我倒在血泊之中,暈了過去。
3、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麻繩勒醒。
一盆酒精潑在我的斷腿上。
梁厲霆的聲音像冰錐扎進來:「你把那個賠錢貨藏哪兒了?星星急需腎臟移植,一時找不到腎源,那個智障死哪兒去了!」
他撲過來搖晃我的肩膀,指甲掐進肉里。
我嗓子啞得像砂紙,「天天早就死了,親手被你折磨死了!梁厲霆,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許媛媛在一旁哭得像個淚人,「厲霆哥,沒事的,如果歡歡姐不愿意讓天天捐腎就算了,也許這就是星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