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這個女人昨天還無情的鞭撻著我的身體,逼我交出兒子給星星換腎。
突然人群中傳來質疑的聲音,「這不是前兩天開發布會的許總嗎?他的丈夫不是許媛媛嗎?這個死的人好像是那個帶著智障兒子的男人!」
議論聲像潮水漫上來,梁厲霆的臉瞬間褪盡血色。
梁厲霆目齜欲裂,沖著警察大吼,「這還需要怎么證明!我說是他的老公就是他的老公!」
我飄在空中,看著梁厲霆終于承認了我的身份,居然還有一絲慶幸。
但代價卻是天天和我的死。
他瘋了似的翻手機,調出那張假結婚證的照片。
那是七周年紀念日我發的,配文【七年之癢,我等你。】
他當時連看都沒看,轉頭就帶著許媛媛去拍了
“情侶寫真”。
「現在信了嗎!」他把手機懟到警察眼前,聲音尖利得像被踩住的貓。
警察打電話核對時,梁厲霆明顯慌了神。
直到警察指著證件編號,語氣平淡開口:「這是假的,民政局沒有記錄。」
梁厲霆像被抽走了骨頭,癱坐在地上。
兩個警察從樓上下來,懷里捧著那個被摔裂的骨灰盒。
骨灰上粘我的血,天天的死亡通知書被放在盒子里面,還有那被我撕碎的假結婚證。
「林歡歡……」他喃喃著,突然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許媛媛從集團里跑出來,想扶他起來,卻被他狠狠推開:「滾開!」
他愣住了,眼底錯愕。
警察抬著蓋白布的擔架走過時,梁厲霆突然撲過去,死死抓住擔架的輪子。
白布被風掀起一角,露出我血肉模糊的手腕,那里還留著被鐵鞭抽打的紫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