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妤她……可能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聽到這句話,男孩哇的一聲哭出來。
“媽媽……媽媽為什么活不久了啊?爸爸騙我的,是吧?”
陳瑤勉強擠出一滴眼淚。
“晏禮,誰也不想發生這種事,咱們還是看開一點吧。”
“你放心,以后我肯定會好好照顧你們兩個,替姐姐經營好這個家。”
話還沒說完,傅晏禮麻木地扯開她的手。
幾乎一步一個趔趄,走進了江詩妤的病房。
“詩妤,是我錯了,我不該騙你整整五年。”
“你醒過來懲罰我好不好?哪怕用我的命換你的命我也愿意啊!”
男孩更是哭紅了眼睛。
“媽媽,我再也不管其他女生叫媽媽了,求你別不要小寶。”
可任憑兩個人如何搖晃,江詩妤都不再睜開眼睛。
傅晏禮坐立不安,幾乎打了不下百個電話,聯系各國的內科專家。
“什么叫希望渺茫?現在我老婆病重,就算沒有解決辦法,你們也要給我研究出解決辦法!”
掛掉電話,男人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助。
大約到了凌晨,他正要出去透透風。
卻在走廊盡頭聽到了陳瑤的聲音:
“嗯,你們做的不錯。”
“我感染病毒的假病歷一點破綻都沒有,還有,多虧你們往消毒水里加了些硫酸,加重了她的病情。”
“這是你們的辛苦費。”
7
對面幾個穿著白大褂的假醫生點頭哈腰,接過女人手里的鈔票。
“陳小姐,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