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雙手一用力,對我說他最恨的人就是陳瑤。
我不相信。
一個可以霸占他五年的女人,他怎么會恨?
說著,傅晏禮拿出一條視頻。
畫面里,陳瑤原本白皙的皮膚被硫酸燒的面目全非。
頭發都被剃光了。
女人躺在床上,被人拿電棍擊打,直到大小便失禁。
“傅晏禮,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是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的一生!”
我面無表情地看完,定定地看著傅晏禮。
他收起手機,眼眶里已經蓄滿淚水。
“最該死的人應該是陳瑤啊。”
“她騙我得了抑郁癥,制造偶遇,讓你看到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甚至在消毒水里加硫酸。”
“陳瑤她早該死了!”
我平靜的笑著,嘴唇一張一合:
“可是,你也該死啊。”
話落,他眼中的淚水盡數灑落,不住地點頭。
“對,江詩妤,我也該死。”
他在我面前抽了自己好幾個耳光,詛咒自己的話說了幾百遍。
可是他跟小丑有什么區別呢?
我懶得繼續看他表演,縮在被窩里沉沉地睡去。
10
我以為自己會一睡不醒,可是沒有。
傅晏禮找來世界頂尖的內科專家給我會診。
他從自己身上抽了一管又一管的血給我,維持我的生命體征。
又將他自己的皮膚用來給我植皮,修復了我的臉。
可是看著我如初的面龐,我已經開心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