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陸呈暉進退有度,他只是打了個招呼就走了,蘇離去了他說的那個露臺。
風吹來,還是有些冷。
她搓了搓手臂,忽然身后響起了腳步聲。
回頭。
陸呈暉手腕上搭著她的外套,朝她走來,沒有披在她身上,而是給她,“外面冷,把衣服穿上。”
“謝謝。”蘇離接過來,穿上。
陸呈暉沒有馬上走,和她站在一起,眺望著遠處。
他們也沒有那么熟悉,不說話的情況下,是有些不自在的。
“謝老板交際能力挺強,來參加接風宴的女士們都陸續(xù)去找他了。”陸呈暉笑著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蘇離笑了,“他招女人。”
“看出來了。”陸呈暉也笑了,“你能和他當朋友,說明他這個人是很不錯的。”
“確實。”
蘇離把謝久治當朋友了,和陸婧一樣的那種朋友。
說了幾句,又安靜下來。
陸呈暉突然側(cè)過身,望著蘇離,“你知道我跟白知瑤是怎么離婚的嗎?”
蘇離沒想到他提這個。
“不是很清楚。”
“逝者已矣,本來不該再說她不好的話,還是想跟你聊一聊。白知瑤跟著我出國,很不安分。她當著我的妻子,心里愛著別的男人。為了離婚,她不惜做出了我家暴她的假象。”
“后來,莫行遠派人來幫她跟我談離婚,并且抓住我公司的漏洞,讓我陷入了金融危機,我分身乏術(shù),只能跟她離婚。”
陸呈暉的眼里有故事。
蘇離安靜地聽著,她對他們?yōu)槭裁磿x婚,并沒有什么興趣。
“離婚后,分割財產(chǎn)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回國。我,被收監(jiān)一年。”陸呈暉笑了一下,很是云淡風輕,“沒想到,她爭取了那么多的財產(chǎn),結(jié)果還是沒有如她的意。”
蘇離聽懂他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