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拉著我站起來。
「既然這樣,那這個家,我們也不待了。」
他拉著我就要走。
江父氣得大喊:「你給我站住!你這個逆子!」
江逾白頭也不回。
走出了壓抑的江家老宅,我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
「對不起,讓你為難了。」
江逾白停下腳步,轉身捧起我的臉,用指腹輕輕擦掉我的眼淚。
「傻瓜,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看著我,眼神無比堅定。
「秦箏,你聽著。我認定的人,就是你。不管誰反對,都沒用。」
那一刻,我所有的不安和惶恐,都被他的話驅散了。
我主動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親他。
他愣了一下,隨即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路燈下,我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緊緊地交織在一起。
從那以后,江逾白就從家里搬了出來,和我一起住在他市中心的公寓里。
他母親打來無數個電話,他一個都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