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叼著煙,像是很期待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案。
可我卻是淺淺一笑道。
“我猜的!”
對于這三個字,我沒有任何的解釋。
具體是不是猜的,徐哥他肯定也琢磨不透。
但他并不會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而是換了一種不屑語氣,繼續(xù)道。
“你能猜到這個,可沒法證明,你不是個死人!”
“來到我這里的死票,能回光返照,又能真的變成活人的,極少,但那些人,都是能夠給我創(chuàng)造價值的人,你剛才也說了,你能幫我賺錢,怎么賺啊?”
“張口瞎猜,可賺不到錢!”
后邊這幾句話,說得很沉,這像是一種威脅。
我則開門見山道。
“幫你賣那一批青銅器??!”
徐哥聽到這話,一下子就笑了起來。
但這不是正常開心的笑,而是陰狠之中帶著幾分殺意的笑。
忽然!
他冷目盯著我,道。
“小子,那一批青銅器,老子有的是路子出貨,不需要你來幫我出貨!”
“你他媽要是指望著這個,就想死人變成活人,那么,對不起,這一點點價值,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聽聞此言。
我只是淺淺一笑,轉(zhuǎn)身,往院里走去。
下苦老陳和炮手以為我要跑,他們立馬追了過來。
但我只是出去,從前邊的房檐底下,拿了一個,做舊過的青銅方壺。
拿著這個方壺,我又走了回去。
老陳和炮手一臉懵,本來準(zhǔn)備摁住我,見我回去了,卻又根本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拿著這個青銅方壺進(jìn)屋后,再跟那徐哥說。
“徐哥,這個青銅方壺,是典型的春秋時期紋飾,如果它是個真品,比如,是你們剛從墓里邊挖出來的明器,從您的渠道出貨,值多少錢?”
徐哥是個支禍,就是他們團(tuán)伙的出資人。
這個團(tuán)隊里,出貨全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