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我不但有錢,而且,我能讓您賺大錢!”
“剛才我問您是不是最近下墓了,我也不是瞎猜的,你們幾位大哥身上,都有土腥味兒,我一下子就能聞出來!”
徐哥本不耐煩,但聽到我這么說,他不由得眉頭一動,回頭看向正要被帶走的我,問。
“你他媽屬狗的啊?”
“我們身上,哪有什么土腥味兒,少他媽亂說!”
我知道,剛才的話,已經讓徐哥心中,起了一點點漣漪。
緊接著。
我便繼續又說。
“徐哥,您還別不信,我這人從小鍛煉過,嗅覺靈敏。”
“除了您之外,這位喜歡戴墨鏡的大哥,是個放哨的眼線,旁邊這位大哥,是下苦,還有這位,是你們隊伍里放炮的!”
“下苦的手指甲里,還有泥巴,還是新的,夾雜著一點點白膏土,那可是古墓封土!”
徐哥本來不想理我,想要坐下,等他手下的人把我給處理了。
但聽完我這些話,他走了過來,盯著我問。
“你以前干什么的?”
我一笑,如實回答。
“拍賣公司上班的!”
徐哥搖頭。
“不像!”
我又說。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徐哥,我猜一下,您挖開的那個墓,是戰國墓吧?”
當我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徐哥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又一次在認真的打量我,從一開始那種看死票的眼神,變成了現在,幾分疑惑看不透的表情。
與人交談,就要讓人看不清楚你的底牌。
那些能夠壓迫力的人,都是對你底牌,太過了解的人。
這是我從齊雨身上學到的。
此時此刻。
徐哥已經開始有些看不透我,而我已經開始確定,在他面前,我周陽已經不是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