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怒火中燒之下,壓根兒就沒考慮對方到底是誰,先干了再說!
這下突如其來,原本還笑吟吟圍觀的驅魔人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一個個張大嘴巴,跟吞了個蛤蟆一樣。
我卻趁著這檔口把老煙袋子給扶了起來。
仔細看去,這家伙被人打的滿頭滿臉都是鮮血,一只眼睛都是烏青烏青的,牙齒都掉沒了幾個。
最主要的是他的左手,三根手指頭都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明顯是被人給掰斷了。
我陰沉著臉,抓著短棍,指著對面那個花格子襯衫破口大罵:“干你娘!是你讓人打的他?”
那花格子襯衫被我氣勢所迫,竟然嚇得連退兩三步,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
但他很快就覺得自己這樣很丟人,又向前走了幾步,尖著嗓子怒道:“你敢打我的人?”
“臭背尸的,你竟然敢打我的人……”
我二話不說,一腳就踹在這貨的心窩上,踹的他倒飛出去。
然后拎著短棍就朝他嘴上打去,臭背尸的?
今兒我這個臭背尸的要是不打掉你幾顆牙,就算你小子能耐!
結果短棍還沒砸下,老煙袋子已經滿臉驚恐的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神色惶急:“不能打!不能打!”
我被他拽著胳膊,一時之間施展不開,也就是這個時候,對面的花格子襯衫已經倉皇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尖叫道:“我要弄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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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咒師
“我一定要弄死你們!”
“臭背尸的,你們死定了!”
老煙袋子慌慌張張的說:“白少爺!白少爺!都是我的錯,您千萬別生氣!”
他全身狼狽,半邊臉都腫著,卻依舊不斷的對那個勞什子的白少爺作揖求饒。
我氣的火冒三丈,把老煙袋子拽了回來,罵道:“老家伙!你有病啊?他把你打成這樣,你還求饒?”
老煙袋子幾乎要哭出聲來:“我的活爺爺啊!你趕緊給白少爺道個歉啊!那是南海咒師家的小少爺!”
我聽到南海咒師這四個字的時候愣了一下,只覺得后背冷汗直冒,但我很快就沉下心來,罵道:“南海咒師怎么了?”
“南海咒師就能隨便打人了?”
周圍的驅魔人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我,有人嘿嘿笑道:“傻小子是剛入行的吧?他怕是根本就不知道南海咒師這四個字代表的是什么。”
也有人搖頭嘆氣:“小小的背尸人,拿什么跟南海咒師斗?”
“這小伙子脾氣沖,膽子旺盛,只可惜得罪了南海咒師,恐怕要不得善終了。”
白少爺被我這一腳踹的差點背過氣去,被人拽走之后,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緩過勁來。
這家伙對我恨之入骨,站都沒站利索,破口大罵:“死人啊!我長這么大,我爸都沒打過我!你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