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也打得過
妙真一凜,一臉嚴肅道:“所以我們必須要在離校前授箓,朝廷的度牒考試反而可以先緩一緩。”
妙和:“大師兄就是這么干的。”
授箓考試和度牒考試不能說完全不一樣,反正就是毫不相干吧。
基本上度牒考試考的,授箓考試就不會涉及到一點;
而授箓考試會考的,度牒考試根本就不涉及。
完美的讓學生兩場考試,必須準備兩場復習。
考生們明面上不敢說什么,私底下的抱怨可不少。
人又多,湊在一起便不由越說越激烈,翻出往年的一些舊賬來。
潘筠她們三個就好像瓜田里快樂的猹一樣,每次從這些學兄學姐們身邊經過,都能聽到不一樣的八卦。
當然,吃瓜吃得最快樂,最豐富的不是她們三,而是玄璃。
應該說,潘筠和妙真妙和會跑去聽八卦,就是玄璃帶著的。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中午,大家修煉過后有些疲倦了,玄璃就邀請她們:“我們去找學兄學姐們玩吧。”
潘筠也想了解一下他們的修為武功,以便能更好的衡量自己在江湖中的段位,所以她興沖沖的去了。
然后她聽了一肚子的八卦。
其中最多的就是各院院主的八卦了。
原來九大院院主,除了明遠院的薛院主和高深院的袁院主外,其他院主都是這六七年間陸續換的。
“據說是因為大師兄受傷,以前的院主或死或傷,都從院主的位置上退下來,像十華院的張子銘院主,他就是被緊急立為院主,算是矮子群里拔高個,也是因此,他修為不夠,最喜歡閉關了。”
潘筠恍然大悟,見縫插針的問道:“除了薛院主和袁院主外,新晉的七位院主里,張子望院主的修為應該是最高的了吧?”
“從院主里來論,是這樣的,但要我說,那一輩里,修為最高的,怕是還得是林堂主。”
“我不這么覺得,你們怎么忘了思過崖上的成靈子師兄?”
“成靈子師兄不算他們那一輩吧?他可一直在思過崖上,大家都叫他師兄,但你知道他什么時候上的思過崖嗎?”
潘筠又見縫插針的道:“不知道,什么時候?”
“我也不知,但肯定很早,只是大家基本上不提思過崖,不提成靈子師兄,所以我覺得他被大大的低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