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妙和一臉莫名,不明白她為什么要爭這個,小師叔她又不是不會畫。
不過玄璃也沒畫錯,修真圖中的命門圖并不難畫,將兩腎和肝膽氣旋畫出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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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吸靈氣
玄璃畫得很標準。
薛太虛不由點了點頭,讓她坐回去后又點了潘筠的名字,“潘筠,你來說一說這命門圖。”
潘筠想了想后道:“內腎者兩儀也,中間有連環,內藏我真精赤白二氣,左為玄陽,右為牝陰。”
薛太虛摸著胡子頷首,欣慰道:“不錯,你們且看,這一處就是中穴,是我后天之象海,又為真鉛,是北方肅殺正氣,順則生人,逆則成仙,這一水一火俱五行,日夜潛行不息,所以兩腎在人身中合成一太極……”
薛太虛教他們怎樣煉腎氣,又教他們怎么用腎氣帶動五臟的五行之氣運行,藏精于體內,發于身外。
前者可以關鍵時刻吊住一口氣不死,后者則可以示弱后瞬息一發,來個出其不意置敵于死地。
當然,他不僅講招式,還由此延伸出為人處世的一些觀點來。
教他們做人不要太鋒芒畢露,要學會藏勢。
潘筠等人都聽得很認真,直到此時,她才有了一種,學宮真的是學習知識的地方的感覺。
很像她前世的學校,嗯,其實還是差了一點,但在這個時代也很難得了。
沒有人再為難她,師侄三人的生活回歸正軌,精力都放在了修煉和學習上。
每隔一旬,她們就會收到不知從什么地方寄來的錢,再拿著錢下山買泡澡的藥。
潘筠也畫了符箓放在問道雜貨鋪里寄賣,去寄賣時順手把寫好的信遞給陳掌柜,由他幫忙將信寄出。
目前來看,一點問題也沒有。
她關在思過崖的時候沒有往大同寫信,父親第一次這么久收不到她的信,有些急了,連著往龍虎山寄了三封信,都叫妙真給收上來了。
潘筠沒說自己被罰的事,只說自己近日修為有成,正在閉關修煉,所以不能下山寄信。
不管潘洪信不信,反正潘筠是堅定的如此認為的,她去思過崖可不是閉關嗎?
她下山當晚,都沒打坐修煉,睡夢中,靈氣便爭先恐后的朝她身體里擠。
自她從山洞里出來,都是這樣的狀態。
這就跟海綿被放在太陽下暴曬,曬了四十多天,已經極度干燥收縮,這個時候突然將它放到濕潤的空間里,即便不往上面澆水,它也會自動張開,吸收空氣中的水汽。
反正,從她下山開始,她的身體就一直在自動的吸收靈氣,補充丹田和四肢百骸中的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