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我們樂意用陳水。”
張惟逸噎住,片刻后道:“你自己去和鄧子宇和薛華說吧。”
也就是說他自己是同意了。
潘筠就在院子里專門等鄧子宇和薛華回來。
倆人同出同進。
一看到倆人,潘筠就露出燦爛的笑容,嘴特甜的叫了一聲,“鄧師兄,薛師兄,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們。”
鄧子宇和薛華腳步一頓,一顆心提起,只是面上不動聲色,溫和的道:“師妹請說。”
潘筠道:“這一口水缸離我們近,所以我們想自己挑滿這一口缸,也想自己用這一口缸的水,所以……”
“好,”鄧子宇笑道:“這一口缸給你們,我們共用另一口。”
潘筠就展開大大的笑容,抱拳道:“多謝兩位師兄。”
她朝后看。
妙和立即送上兩個藥瓶。
潘筠就把兩個藥瓶送給他們,“這是我們三清山出品的金瘡藥,送給兩位師兄。”
本想推辭的鄧子宇聽到說是三清山金瘡藥,就忍不住接了。
三清山的金瘡藥,在江湖中可是赫赫有名的。
除非去玉山縣的藥鋪里買,不然在別的藥鋪很難搶得到,搶到價格也會很貴。
鄧子宇看了薛華一眼,代替倆人收下,抱拳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師妹了。”
“客氣,客氣,師兄們以后要是有金瘡藥、丹藥一類的需要,只管找我,我三清山師承葛仙翁,別的不好說,丹道上卻是少有人能及。”
鄧子宇和薛華都知道,三清山陶季的醫術和丹道修為,那也是赫赫有名的。
張惟逸從窗戶那里看到五人其樂融融,暗暗咬了咬牙,不僅對張惟良三人,對張子方也不由惱恨起來,要不是他胡作非為,鳳棲院的情勢也不會惡化成這樣。
說起來,張惟逸并沒有得罪過潘筠,只是因為恰巧和張惟良三人同一個姓,還同排惟字輩。
張惟逸揉了揉額頭,但他更知道,潘筠她們如今被人暗暗針對,罪魁并不是張子方。
他也不過是被人當做了一把刀罷了,就不知道他這位五叔知不知道自己成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