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眉頭輕皺,道:“我今年都沒時間?!?/p>
笑話,是他對她感興趣,又不是她對他感興趣,還得她去找他,他多大臉啊。
潘筠不去,絕對不去!
胖子瞪大了眼睛,“潘廟祝,家弟可是這十里八村最年輕的秀才。”
潘筠面無表情,聲音平平的贊嘆道:“哇哦,好厲害??!但我今年還是沒時間?!?/p>
胖子張大了嘴巴。
潘筠繞過他就走,笑話,她是神的代言人,神是需要香火和信仰,但也不是非得巴著這一兩個人好不好?
潘筠回去就給她師父燒香,念念叨叨道:“少一兩個信徒?jīng)]事,我們要找的是高質(zhì)量的信徒,像他們這種分明是求神辦事,對我們很好奇,偏偏又拿捏高姿態(tài)的,哼,我們才不稀罕呢,是吧師父?”
山神沒有回應(yīng),倒是坐在一旁修煉的王費隱睜開眼看了她一下。
潘筠把香插上,就去打水擦她師父神像的腳腳,還有臺子、桌子等。
“當然了,我們也不要那種狂熱的信徒,舉世就我們山神廟,那樣我壓力大,您壓力也大,”潘筠絮絮叨叨,“他們要求多,愿望大,要是我實現(xiàn)不了,不能為他們解惑,您法力也有限,他們所求不能得,最后會反噬的?!?/p>
“交易嘛,秉持的是你情我愿,他們請愿,您撒撒法力幫幫他們,然后收獲信仰和香火,買賣就成了……”
王費隱嫌她吵,打斷她道:“你別念叨了,我們山神廟統(tǒng)共也沒多少信徒,好不容易甩出鉤子勾住了一家,你還把人往外推。”
潘筠:“大師兄你不在現(xiàn)場,不知道他有多傲氣,就這樣,”
潘筠抬著下巴朝天,眼睛睥睨朝下,壓著嗓子道:“家弟可是這十里八村最年輕的秀才!”
王費隱搖搖頭,“你是廟祝,跟人計較這個做什么?”
“我沒計較啊,我一點都不生氣,”潘筠道:“所以我告訴他我今年都沒空,而不是說,我永遠都沒空。”
王費隱:“好好好,你沒生氣,搞完衛(wèi)生就過來修煉,我今日教你怎么算八字,你連中級符都會畫了,結(jié)果不會算八字,傳出去像什么話?”
“哦?!迸梭薰怨缘纳锨?。
王費隱拿出筆墨,“八字,最主要的就是算,算術(shù)得要好,對了,算經(jīng)你學(xué)了幾本?”
潘筠露出微笑,“算經(jīng)?您不必憂慮,其他的我或許不會,但算經(jīng)我是絕對不會差的,我敢說,全三清山,算術(shù)我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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