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人們的背影消失,師兄弟兩個對視一眼,立即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互相抱了一下。
陶巖柏問王璁,“大師兄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
王璁:“我什么都不想吃,我想辟谷。”
陶巖柏道:“我也想辟谷。”
于是倆人就決定辟谷。
大人們離開的第二天,倆人一起下山,也沒做飯,直接在王小井家的攤子上吃了一碗面,晚上辟谷……
第三天,在王小井家的攤子上吃了一碗飯和炒菜,晚上辟谷……
而此刻,王費隱他們已經趕到了學宮,張子望親自到山門前接三人。
王費隱都驚呆了,問張子望,“張子望,你們學宮怎么欺負我家三個孩子了,你竟然抱歉到來山門接我了。”
張子望臉上的笑容就消失,面無表情道:“王師兄說笑了,學宮里誰能欺負潘筠?我是因為久不見費隱兄,所以知道你……”
“行了,行了,我們之間說什么客套話?你們沒犯大錯欺負我家小孩,那就是有求于我了,難道是張真人身體不好了?還是張留貞的病情惡化了?”
張子望沉默。
王費隱:“哦,還真是有求于我啊,是張留貞的病情惡化了?走走走,你先帶我去看我家的三個孩子,我再跟你去看一看張留貞。”
張子望便轉身給他們領路,直接往刑法堂去,“他們剛去了刑法堂。”
王費隱三人一聽就知道潘筠一定是闖禍了,等靠近刑法堂,看到刑法堂小廣場上擠擠挨挨伸長脖子看熱鬧的人,三人便知她闖的禍還不小,不然不可能在小廣場上受審。
一定是大禍,且影響惡劣。
王費隱看向玄妙。
玄妙也看了王費隱一眼,而后抿了抿嘴,快步走去。
學生們給張子望讓出一條路來,還沒走到前面,他們就聽到了哀泣的哭聲。
戴庸的家人來了,他們家倒是離這里不遠,在六十多里外的一個小村子里,也不知道是誰通知的,來得這樣快。
聽說,戴庸和家里一年就聯系四五次,每一次聯系,都要把自己攢的錢交給家里,所以他很不喜歡聯系家人。
崔懷公也醒了,不過他傷得很重,此時正和農知一一起躺在一個木板上,妙和見他想看熱鬧,就貼心的給他把枕頭墊高,讓他可以和大家一起看。
刑法堂安靜,全場只有戴家父母和兄嫂的大哭聲,林靖樂臉色越來越難看,正要喝止他們就看到跟在張子望身后上來的王費隱和玄妙。
林靖樂沉默了一瞬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肅靜,今日刑法堂審理學宮五三圍毆一案。”
“崔懷公,你是最先的受害者,你來說。”
戴母大哭道:“憑什么讓他先說?明明是我家二狗子受傷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