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插柳
薛韶不是修道之人,甚至不是江湖人,所以對他們的戰力劃分不了解。
費了一番功夫他才明白,潘筠是因為修為突飛猛進,所以被雷追著劈了,把頭發給劈沒了。
薛韶喃喃:“原來叔父說的是真的,當無限接近天道時,其實是在違背作為人的本質,所以是逆天而行,一定會遭遇雷劫。”
潘筠驚訝:“薛少卿還懂得這些?”
薛韶回神,笑道:“我叔父知道的可多了,他認為理在氣中,以氣為本,所以觀氣便可知本質,是求真最便捷的方法。”
他直直地看著潘筠的眼睛和額頭道:“我正是因為跟他學習,懂得了觀氣之法,這才能辨吉兇。”
潘筠垂眸思索,而后問道:“那是不是也能辨忠奸?”
薛韶但笑不語。
潘筠:“難怪你對我這么坦誠,原來是看出我是個好人的本質。”
薛韶:“……話雖如此,但我并不能百分百分辨忠奸,我只學到了皮毛,與叔父差距甚大。”
潘筠用自己的天賦上下打量他,片刻后點頭:“我看你也是好人。”
薛韶:“多謝三竹道長。”
潘筠揮手:“不必這樣客氣,從此以后我們就是同盟了,你可以叫我三竹,也可以叫我潘筠。”
薛韶點頭,好奇的問:“你是怎么躲過錦衣衛搜查的?”
一個戶口本上的人,還能就這么逃了,還大搖大擺的回京來。
潘筠:“假死。”
薛韶還想問,伙計便上菜來。
潘筠握筷道:“剩下的你就別問了,即便你是好人,我也不會再告訴你的。”
薛韶就把話咽回去,頷首點頭。
倆人沉默的吃了一頓午飯。
潘筠是吃的很開心,潘小黑也很盡興,等薛韶想完事情回神,桌上的飯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不知不覺間,他也吃了不少。
腹部微撐,超出了自己的習慣,薛韶感覺有些不舒服,起身道:“我們到街上走走消食吧。”
潘筠拒絕了,道:“時間不早,我得回去了,你住哪里,改天我去找你。”
“我住在狀元樓后門的一條小巷子里,最里面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