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她們還能不知道嗎?
那最厲害的就是她和另一個姐妹一起伺候的,只是想一想就嫉妒啊。
道士問了一圈,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就連昨晚和凌晨問到的東西都被一一否認了。
再問,不是看錯了,就是自己吹的牛。
道士逐漸暴躁,“你被火燒了,你連火是怎么被滅的都不記得了?”
姑娘用帕子捂住臉哭道:“奴家被火燒,心中只有慌張,只想滅火,哪能留意那火是怎么滅的?”
“奴家連怎么起的火都忘了,只要想起昨晚的事,腦子就一片空白。”
氣得道士踢開凳子就走。
陳公子也氣得砸了凳子,“你們一早就圍了呂府,人去哪兒了你們都不知道,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公子,呂府的下人堅持說呂老爺昨晚沒回府。”
“公子,衙門前面站滿了人,全是昨晚畫舫上的人,正在求老爺做主呢,老爺讓您到前院去。”
陳公子氣得嘴角抽搐,壓了壓氣問道:“找到紅顏和小紅了嗎?她們可為我作證,昨晚是呂建南砸了燈盞。”
(請)
找人
“公子,都找遍了,沒找到。”
“去各個客棧問,我不信找不到,那三個……”陳公子咬牙切齒的道:“高人,是乳臭未干的小子,帶著他們的兩個人,一個是少年,一個是才將將及冠的青年,很是顯眼。”“他們這么大的本事卻還是偷摸著上花船,可見窮困,往那些小客棧里找,一定要把人找出來。”
陳公子冷笑道:“雪姨不肯作證,船上的那些人想著從我爹手上拿好處,都把罪責往我頭上栽,只能找他們作證,想撕我,想都別想。”
他道:“找到人先別聲張,告訴我,我若抽不出身來就去找管家,讓他去和他們談,一定要他們咬定是呂建南先動手,是他放火!”
“是。”小廝遲疑了一下后問,“公子,那給他們多少錢合適?”
陳公子橫了他一眼問,“什么錢?”
小廝立即不敢說話了,躬身退下。
唉,公子想要以勢壓人,可昨晚那五個高人看著不像是能被強權壓的人啊。
小廝以自己察言觀色十多年的成就看,那五人,吃軟不吃硬。
此一刻,小廝倒希望找不到那五人了。
因為,管家都說了,老爺查問了一圈,昨晚雖然是那呂建南開口挑釁,卻是公子先動的手,那燈盞也是公子掀開呂建南后隨手砸的……
死了三個人,那花娘不要緊,落水死的賀公子和蘇公子卻是本地有名的士紳子弟,賀家和蘇家死了兒子,必不肯罷休。
只拿畫舫老板頂缸怕必不能令兩家滿意,他家公子和呂老爺,必要交出一個來。
偏那呂老爺在本地勢力不小,不說在鄉紳中的威望,就是在知府衙門里,也有不少官吏表示反對,將罪責都推到呂老爺身上,而是要求知府老爺查明真相,還賀家、蘇家一個公道,也還百姓們一個公道。
他們上下嘴唇一碰,倒是落得清閑自在,苦的卻是他們這些底下做事的人。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