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費隱瞇著眼睛打量她們:“是真的知道錯了,還是假裝的?”
潘筠立刻舉手發誓道:“是真的知道錯了,大師兄,我當時就是看不過他那么欺負佃農,而且,黃家在那里家大業大,根本就除不掉,再說了,除了一個姓黃的,還會有姓李的,姓張的出現,治標不治本,還不如就留著姓黃的,找借口嚇一嚇他,讓佃農們的日子好過點。”
王費隱就拍著她的腦袋道:“借口這么多,你怎么就想了這么爛的一個?”
可她和妙真妙和都覺得這個絕妙啊。
三人低頭,潘筠小聲道:“我可沒有明說,我都是點到即止,那他想多了,我有什么辦法?”
王費隱瞪她,“你還有理了?”
潘筠立刻低頭,“我知道錯了。”
認錯認得太干脆,讓王費隱一時之間不知道她是真認錯,還是嘴上認錯。
但這不妨礙他罰她,“罰你從今日開始面壁思過,一直到年三十,不許再出門半步。”
潘筠瞪大雙眼,“我們三清山還有面壁思過這東西?”
王費隱:“你的房間,轉個身不就是面壁了?”
“當然,你若不想在自己房間面壁,我也可以給你找一個更安靜一點的地方。”
就在山頂往下一點的位置,有兩塊巨石靠在一起,中間有很大的空隙,大概能有個十多平米,里面干燥且深。
讓潘筠驚訝的是,里面還有一張打磨得很平滑的石床。
是石床吧?
一米多寬,兩米多深的平滑石頭。
王費隱直接把她丟進去,“你就在此閉關吧。”
潘筠:“等一下大師兄,我沒說我不愿意在房間里閉關……”
王費隱:“你剛才沒回答。”
潘筠:“我就慢了兩息……”
王費隱心痛的道:“我本來心疼你,怕你在此太冷,但我覺得道觀還是太雜了,你在此處剛剛好,你都第一侯了,冷了就運轉元力,自己多保重。”
“讓你在此閉關,師兄也是很心痛的。”
潘筠:……
王費隱道:“我一會兒讓巖柏三個給你送衣裳和被子下來,還有米。”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