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秀朗一聽,自傲的抬起下巴道:“我父親十二歲便生了我,我是嫡長子!”
潘筠張大了嘴巴。
不僅潘筠,正在低聲討論病情的王璁和妙真也抬起頭來,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潘筠合上嘴巴,喃喃:“難怪……”
一旁的玄妙輕咳一聲。
潘筠回神,見毛利秀朗皺眉看她,立即轉開話題道:“我摸了一下你爹的脈象,依我看,你爹不是病,而是中邪了。”
“中邪?”毛利秀朗立即去看陶季。
陶季面色如常,見他看來便點了點頭:“應該說是中邪后引發的綜合病癥,要治他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找到中邪之物,祛除后專心拔去病灶;二是強行驅邪,兼以拔去病灶。”
毛利秀朗質問道:“你昨日為何不說?”
陶季瞥眼看他,不客氣的道:“昨天那么晚了,給他針灸祛除入侵心腦的邪氣便去了我全身的力氣,我累得連飯都吃不下,哪有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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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聰明
毛利秀朗還是不服氣。
陶季又道:“再說了,告訴你有用嗎?你有的選擇嗎?”
“我怎么沒有?”
陶季挑眉:“難道你能選擇第一個方法?你知道他的中邪之物?”
毛利秀朗張了張嘴巴,問到:“什么中邪之物?”
陶季冷笑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他的頭發、指甲或是血液,加上他的生辰八字做了邪物,但他自病倒到現在三年了,連住處都搬了,你能找到異常之物?”
毛利秀朗找不出,因此沉默。
陶季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找不出來。
他要是剛病倒,未曾挪過住處,那倒是可以找一找。
但他不僅病了三年,還從自家搬到了一畑寺來住。
他昨晚動針灸之前滿屋子看了一遍,還在院子里轉了轉,沒有發現一絲雜氣,這意味著東西不在這里,一畑寺很干凈。
這或許也是他在中邪后能活到現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