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息樓的人身體一僵,最后還是點頭了,“好,一千兩。”
玄妙就扭頭對陶季道:“你來說。”
陶季便一臉嚴肅的將那天晚上的事沒有波瀾的敘述了一遍。
春琴聽得都快要睡著了,問玄妙,“只是想想便知那天晚上驚心動魄,他是怎么把如此有趣的事說得如此枯燥無味的?”
玄妙面色冷淡:“他說的都是實話,怎么把它加工成有趣的東西,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春琴:“法師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不覺得無聊嗎?”
玄妙不搭理她。
記錄員記錄完那天晚上的事,繼續把話題拉回潘筠身上,問道:“潘筠的出身來歷是?”
陶季看向玄妙。
玄妙面色冷淡,“我只賣她的破綻。”
“這……”詢問人看向春琴。
春琴攪著帕子道:“法師,這就不好了,您總不能連她的功法都不說吧?”
玄妙:“她修煉的是坤元功。”
春琴站直了身體,“那破綻是?”
玄妙抬起眼眸道:“她懼高。”
“什么?”春琴有點懵。
玄妙:“她的破綻就是懼高。”
春琴:“……不是說她輕功卓絕嗎?”
玄妙:“誰說輕功卓絕的人就不能懼高了?”
春琴:“可是……她已經入道了,聽說第一侯的高手都可以御物而飛,功夫遠在輕功之上,她懼高……”
“所以這就是她的破綻。”玄妙看向她,“沒錯吧?”
沒錯是沒錯,但春琴覺得自己被坑了。
潘筠要是懼高,怕是瞞不住吧?
她可是第一侯,去龍虎山學宮后肯定要學御物飛行,這種事根本瞞不住,千息樓只要買通幾個學生仔細觀察一下就能觀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