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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
樓上,張子望和玄妙激烈的討價還價,最后把潘筠的思過崖懲罰縮到了一個半月。
因為之前懲罰已經(jīng)公開,他們還得給潘筠減免刑罰想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不然學(xué)宮上下怕是都要有意見了。
而三清觀承諾為張留貞治一次傷,沒錯,是論次的,畢竟張留貞的傷目前是根治不了的。
而這個人必須是王費隱。
陶季的丹道對張留貞已經(jīng)不起作用,不然他們何至于這么焦急,讓步這么多?
以陶季和玄妙、留貞的關(guān)系,他要是能緩解張留貞的病情,他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就是因為他不能,婁桐也辦不到了,所以只能求助于王費隱。
而王費隱,等閑不出三清山,請他,簡直比請神還艱難。
去思過崖的時間縮短了,板子就不能減了,但他們答應(yīng)打完板子后給她休息三天再送進去。
王費隱也知道更多的爭取不下來了,就看向玄妙,微微頷首。
玄妙就答應(yīng)了下來,但話鋒一轉(zhuǎn)道:“張惟良的事,你們須得給我們?nèi)迳揭粋€交代。”
張子望:“此事還未有定論……”
“我說的不止是這件事,”玄妙冷笑道:“還有之前鳳棲院的事。”
“潘筠不是當(dāng)場還擊回去了嗎?”
“她還擊是她的,他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該有的懲罰斷不掉,還有他。”玄妙目光銳利的看向張子方,冷冷地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從你開始的。”
張子方瞪大了眼睛,大叫道:“離妹,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安排她們住鳳棲院,分明是為了她們好。”
“就算是我和張留貞,當(dāng)年都沒有一入學(xué)就住進鳳棲院里,”玄妙冷笑道:“學(xué)宮何時沒落至此,竟然連三個合適的三年生四年生都選不出來了,還是天師府內(nèi)已經(jīng)一言堂,由著他們隨心所欲,胡作非為?”
一直沉默的薛太虛嘆息一聲,終于開口道:“將張子方罷職趕出學(xué)宮吧,讓他回天師府去。”
張子方瞪大了雙眼,“薛院主!”
張子望沉默了一下后點頭,“可以,撥亂反正,讓潘筠他們搬出鳳棲院。”
玄妙:“都住進去了,作甚還要再搬出來?”
“不是你說不合規(guī)矩嗎?”
玄妙:“沒住進去前,自然是不合規(guī)矩,但她們現(xiàn)在把天下都打下來了,再搬出來拱手讓人,是你們有病,還是我們有病?”
張子望不敢跟她爭,“行行行,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讓她們繼續(xù)住著吧。”
玄妙就冷哼一聲,轉(zhuǎn)頭和薛太虛道:“薛院主,讓你家后輩多照看一下我家兩個孩子,接下來潘筠要去思過崖,照顧不到她們。”
薛太虛摸著胡子笑道:“你放心,從今以后,怕是無人敢找她們的,哪怕潘筠不在,他們也怕潘筠出來以后秋后算賬的,哈哈哈……”
潘筠這一下出手太狠,相當(dāng)于廢了兩個人,還要牽連在外歷練的張惟良,誰還敢再欺負(f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