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極個別想拽人下馬的長官。
但那是最上面一層的意思了,跟他們這些小嘍啰有什么關系?
話題回歸,曲知行很自信:“只要能保住他的性命,最多三天,我們把他掏干凈,到時候潘道長問他什么,他都會回答,只不過,是真是假就要靠潘道長判斷了。”
當然了,他們也會在一旁協助的。
倆人北鎮撫司多年,訊問的技巧,判斷一個人說的真話還是假話的能力還是有的。
只不過,他們會的倭語有限,而大內弘見會的漢語也有限,剛才審問的時候他們就發現,好幾句話他是用倭語說的,他們聽不太懂,最后連猜帶蒙出來的。
所以……“到時候把一條健仁也帶來吧,我覺得他翻譯做得不錯。”
(請)
暫歇
最近一條健仁的漢語突飛猛進,有了質的飛躍。
潘筠應下,問道:“還問出了什么?”
都是些零碎的信息了,陳留濤和曲知行根據他那些只言片語懷疑此事和大內氏家主有關,不過他們謹慎慣了,沒有證據,便沒有說出來。
倆人不約而同的扭頭看了潘筠一眼,不知道查出此事幕后真是那大內氏家主,潘筠會不會殺了他,能不能殺了他?
想到聽過的一些傳聞,倆人不經意間對視一眼,都期待起來。
以潘筠的能力,刺殺大內氏的家主應該問題不大,看來,他們之后審問大內弘見,還得多問問他們家這個家主的情況。
幾人躺在火堆邊睡了一夜,大內弘見烤著火,第二天竟然恢復了不少,至少臉色沒昨晚上那么慘白了。
妙和看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小師叔,要給他換藥嗎?”
潘筠:“會死嗎?”
妙和:“死不了,除了這兩道,其他的傷都很有分寸,看著疼,但沒傷及根本。”
屈樂看了一眼,發現那兩道是他干的。
陳留濤從他身邊經過,道:“用刑的最高境界,是讓人恐懼,疼痛,生不如死,卻不傷身,你呢,是讓人奔著死去的,卻還不怎么疼,在詔獄,你這樣的人,最受犯人喜歡了。”
屈樂:……
他聽見這話一點也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