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知圣君猛的偏過臉,心神俱震地氣喘,若不是現在修為盡失,恐怕會一劍刺死他。
川長思親眼看著師尊偏過頭,想起他這段時間的不冷不熱,心中陰郁怎么也壓抑不住,茶色眼眸甜滋滋地映著師尊的模樣,略有些可憐的小聲他:“師尊這是又不想看到長思了?”
玄知圣君不答,眉眼冰冷如霜,而他教養成長的乖徒弟早就在他這段時間不冷不淡地冷落中瘋魔,見他如此,便垂下眸輕笑:“也罷……”
“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想必師尊該是很愿意言傳身教,為弟子指點迷津才對。那我們便來做些正事?!?/p>
明亮月光下,草綠色衣裳的男子俯下身,親吻身下只穿了一件濕淋淋薄衣的男子,從他優美脖頸一路親到胸膛,時常含笑的唇咬住胸膛處淺色乳頭,舌尖色情地挑逗著,另一只手撫摸著男人小腿內側細膩的皮肉,宛若撫琴一般輕緩。
因毒蛛的火毒,身體異常敏感的仙尊忍耐不住在徒弟的撫摸和挑逗下細細發抖,他濕潤墨發枕在腦后,眼尾被逼出一點水痕,難耐地揚著頭,被乖徒弟唇舌吸吮出來的紅痕,沿著他線條優美的白皙脖頸一路蔓延到那布滿水光的胸膛,星星點點的落紅,被似雪肌膚一襯,更顯香艷和曖昧。
仙尊兩腿很長,往日藏在衣袍下,從沒被外人看過的疲軟物件兒逐漸昂揚,讓修無情道千年的仙尊難受極了,他連自瀆是何滋味都不知,卻被教養成長的徒弟咬著乳頭摸了腿根,身體在唇舌撫弄下顫抖,透著薄粉的頂端不斷地流淌出液體。而在他大腿根處撫摸的人似察覺他的情動,將手伸向后面的入口,他身體驟然一僵,艱難地冷冷呵斥。
“川長思,你敢!”
身上的人停頓了一下,吐出仙尊右邊那個被他愛撫到紅腫的乳頭,然后突然笑了,音色溫柔的輕輕啊了一聲,沒頭沒尾的說:
“原來師尊的腰這樣細,徒兒一手便攬的過來?!?/p>
他解開衣衫,卻未褪下去,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從衣袍下拿出一根顏色淡紅的大肉棍,抵在師尊的穴眼,察覺到師尊身體顫了一下,他將液體弄在白嫩雙臀間禁閉的穴眼,垂眸瞧著沒有一絲毛發的干凈肉莖,嘆:“師尊像是雪做的。”
玄知圣君仿佛忍無可忍,耳朵怒到滴血,臉色也是紅了白白了紅,用盡全力甩了他一巴掌。
“啪——”
符咒木牌在耳垂上晃動,側臉浮現出一抹紅痕,川長思被他師尊一巴掌打的偏過了頭,半晌沒有動作。寒潭水流聲嘩啦啦的響,師尊身上淡淡冷香隨著呼吸鉆進體內,在小腹點了一把火。
師尊濕淋淋的身體在抖,一雙黑眼睛里充滿著冰冷的怒意,薄唇吐出兩個字。
“孽障!”
許久,川長思彎起茶色眼眸,他握著師尊的腰,濕淋淋的龜頭在身下人那被黏液弄到水亮的肉粉褶皺處摩擦,擠壓進去半個龜頭,撐開師尊穴眼布滿水光的淡粉褶皺,在啵地一聲拔出來,來來回回碾壓,察覺到那處漸漸濕潤,才輕笑了一聲:
“我是孽障,可那又如何?”
他茶色眼眸映出草地上渾身濕透的玄知圣君,看著他那冷漠的眉眼,纏綿地呢喃:
“仙尊啊仙尊,你既已經被我們拉入凡塵,便別想在回那天上去!”
他猛地一挺腰,碩長堅硬的孽根“噗嗤”沖進身下將他教養長大的師尊后穴,一路頂開濕熱的腸肉,被師尊緊致到不行的溫暖地方夾得渾身一顫,孽根驀然充血,占據同為雄性身體。
仙尊平坦白皙的肚皮霍然隆起一道肉條的痕跡,他下意識向上弓腰,眸色渙散的叫出了聲。
“啊?。。。 ?/p>
【作家想說的話:】
(﹏)對不起大家,我還是沒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