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你的事辦不好,大公子我就拿這小東西撒氣。”
“顧大,你是人嗎你!”
——
吃過朝飯,唐棠去了趟皇宮,把皇后給的牌子遞給守衛,便往坤寧宮去了。
他是皇后的外甥,卻也始終不能時常來宮中盡孝,這次去皇后心喜的很,拉著他說了一番話,用過午膳才依依不舍叫他帶著東西回去,回到唐家,正好碰見唐余妍和幾個丫鬟出門。
唐余妍妝面精致,披著繡著花紋的厚實披風,瞧見滿身華貴的唐棠和他身后那一件件寶貝,眼珠子都要嫉妒紅,酸溜溜地道:“二弟弟得了這么多好東西呀,正巧姐姐的生辰就快要到了,那盒東珠我瞧著實在歡喜,二弟弟……”
“誰是你弟弟。”唐棠冷聲打斷唐余妍不要臉的要求,上下打量她一眼,走到她面前壓低聲音:“生辰快要到了對么,不如我叫姨母給你賜一樁好婚事,如何?”
“比如城門史,又或者太仆寺馬廠協領,這可是七品官呢,配你可真是綽綽有余。”
唐余妍臉色發白,杏眼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唐棠,她捏著手帕怒氣沖沖地帶人離開,因為心緒不平差點搞砸一位小姐的詩會,叫那人諷刺好大個沒臉,回家后哭著和胡姨娘告狀小畜生欺負她。
當然這都是后話,唐棠在她心中扎進根刺,帶著人回到沉香榭。他今天臨時去了趟皇宮,怕回來的晚了,顧淮瑜把腿給跪廢,就叫人讓他進屋跪著。
推開房門,唐棠捧著暖乎乎的手爐進屋,留意到顧淮瑜跪的筆直的身影,冷哼一聲:“起來吧。”
顧淮瑜被侍衛看著,空腹跪了一個上午,幸好他有些內力在身,不然今日這一跪腿要疼上個四五日,他裝作受了苦的站起來,白著臉晃一下身體,心里卻笑著嘆,小少爺的心可真狠呢。
唐棠表情不變,裝作沒聽到顧淮瑜的心聲,視線不經意瞥到了里面的雕花床,似乎想到了昨夜的荒唐,羞憤之色逐漸上了臉,一雙眸水潤烏亮的緊,語氣驕矜的故意羞辱。
“我今日凍著了,顧淮瑜,你過來給我凈足。”
小少爺在屋內脫下了狐裘,朱紅衣裳襯得皮膚白皙,他墨發戴著金冠,一只胳膊搭在桌面上。
朱紅色衣衫下,帶著紅繩的腳因雙腿交疊微微翹起,那只腳的形狀完美,金鈴鐺垂在白皙足背,五根腳趾指甲整齊,嫩的足心往上暈染著粉,叫人好生喜歡。
顧淮瑜看了半晌,垂眸遮擋住晦暗,應下小主人的要求。
……
銅盆內熱水飄著熱氣,顧淮瑜將紅線金鈴摘下,白嫩透粉的雙腳被放進了溫熱的清水中,顧淮瑜表情乖順,大手包裹著一只揉搓,觸感細膩的皮膚讓他心猿意馬了起來。
“嘩啦——”
他低頭洗著一只,另一只卻狠狠往下一踩,水飛濺到他臉上,聽見小主人惡劣道。
“哼,狗東西。”
水滴從臉側滾落,洇在衣領處的布料,那人低眉垂目的乖順,如同一只忠心的犬,眸色閃過的晦暗,卻更像只噬主的瘋狗。
白天過去,黑夜來臨。
乖順的犬成了對小主人垂涎欲滴的瘋狗,他迷暈守夜的尋冬,爬上小主人泛著富貴花香的床。
……不多時,床幔后嗚嗚咽咽的哭喘響起,聽的人心都癢癢了起來,小主人哽咽,眼淚洇濕頭下軟枕,指尖在男人寬闊的嵴背,留下下一道道象征著難耐的艷紅痕跡,被瘋狗日的身體顫抖。
惡仆抱怨主人今日好兇,他跪的膝蓋都疼了,便叫主人也跪著,欺負的主人哭著說不敢了。
天一亮,二人的身份又互換,主人即使腰酸腿軟,腸道被操成陽具的形狀,肉穴腫的不像話,也要拿著鞭子抽他一頓,當然晚上不免被討回來,誰都防不住惡犬。
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