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
唐棠略微頷首。
“………”
隨后突然陷入沉默。
熊洲茫然的撓了撓腦袋:“師兄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已經(jīng)知道自己養(yǎng)崽兒養(yǎng)得不太對勁的白衣仙尊:“……無事。”
他面無表情的問:“今日來是想問問師弟,徒弟……該怎么養(yǎng)。”
熊洲剛毅憨厚的臉越發(fā)迷茫,養(yǎng)徒弟就是教他們打鐵,啊不對,是煉制法寶,可大師兄是修無情劍的,不適合他的方法。
這時,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令他眼前一亮的靈感:“師兄你稍等。”,大步走到屋內(nèi)翻箱倒柜,最后在一個桌角底下抽出沒收徒弟的《如何親手養(yǎng)大小狼狗徒弟上冊》,拍了拍灰,拿去給唐棠。
玄知圣君面容冷然地將書放進(jìn)乾坤袋,再選出幾張寶貝,放在熊洲身邊的桌子上,一道白光霎時間閃過,站在哪的人已經(jīng)消失了。
熊洲繼續(xù)回去打鐵,掄開膀子,狠狠一落,錘子落在星空鐵上,“啪——”地砸在星空鐵上,不太聰明的嘟囔,感慨有文化可真好,怎么教徒弟都能寫一本書。
“叮當(dāng)——”
——
唐棠回到寒劍峰住所,仔細(xì)閱讀熊洲交給他的書,心中嚯了一聲,表面卻不顯半分。
他走到書房,提筆在摻了金箔的紙張上寫下對這本書的概括。
一,要對徒弟好,不可冷落。
二,教導(dǎo)要耐心,最好親力親為。
三,稚子多夢,若他們做了噩夢,恐慌哭泣,要一起……
白衣仙尊手一頓,眉心隱隱蹙了起來:“荒謬,這般大的孩子,怎可能讓師尊陪著入睡,成何體統(tǒng)。”
話雖這么說,但玄知圣君還是落下筆,把這一條記下來了。
零零散散記了兩大頁,太陽也落了下去,瑩瑩的火光自動亮起。唐棠放下手中的毛筆,用神識探查了一番幾個稚子睡得安不安穩(wěn)。
這一探查,就見白日被他夸乖巧的三個徒弟睡姿豪放,被子一點沒蓋在身上。
玄知圣君:“……?”
他走出書房,幾步后身形突然消失,冷冰冰的白光一閃,出現(xiàn)在稚子們床前。
羅漢床四周沒有圍欄,更像是一個精美的榻,三個稚子相隔的很遠(yuǎn),且睡得七扭八歪。
向來恪守禮節(jié)的玄知圣君看著自己的弟子,沉默,彎下腰將被子給他們蓋嚴(yán)實,往里掖一掖,剛要走,就被一只小手扯住了衣袖。
望斷秋穿著白色寢衣,頭發(fā)散著,粉雕玉琢的臉?biāo)眉t潤可愛,纖長眼睫覆蓋在下,嘟囔。
“師尊……”
白衣仙尊頓了頓,生疏地摸了摸他柔軟的發(fā),把他手放進(jìn)被子里,才轉(zhuǎn)身離去。
一兩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