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腳停下車,我下了車,手搭涼棚往上看。
山體確實不高,卻也能看到成片的樹林,還有山腳下開墾的荒地。
就在這時,一名年邁的老頭,須發灰白,步伐蹣跚的從坡上下來。
停在我們前方,老頭呆呆傻傻的問道:“你們看到小鳳了嗎,咋不回來了?”
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
我正要繞路上行,卻又見一名開著三輪車過來的村民,朝著老頭大聲喊。
“刁叔!借你家的鋤頭放門口了,想著拿回去!”
老刁?
小鳳?
我頓時敏感起來,走向了那個老頭。
艾莉絲和陳雪跟在后方。
“老人家,你認識刁小鳳嗎?”我試探問道。
“她是俺孫女,咋能不能認識。”老頭不滿的朝著胯部拍了兩下。
“她多久沒回來了?”我又打聽。
“唉,自打她奶奶死了以后,就再沒回來過。”
“經常打電話,或者寄錢嗎?”我又問。
“沒有。”老頭搖了搖頭。
我頓時心生鄙夷。
刁小鳳跟著龍騰,吃香的喝辣的,還跟不同的男人開房鬼混,過的是揮金如土的日子。
家人卻被她拋諸腦后,真是畜生不如。
“都不常聯系,你怎么想起她來了?”我又問。
老頭抬起臟舊的袖子,擦了擦渾濁的眼睛。
“昨個,有警察來找她,問了好些個事兒。俺問警察到底咋了,他們也不說,俺就尋思著,她是不是死了啊?”
離死,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