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逃出去,咱們在婪城下集合。
古將軍答應(yīng),會接應(yīng)我們。
若是死在這里,家人也會有人照顧。”
“行動!”
承洞大手一揮,數(shù)道黑影朝著各自目標四散而去。
大營內(nèi)篝火跳躍,來往巡邏的將士不敢有絲毫懈怠。
承洞等人穿著靖凌軍的服飾,緩步在大營內(nèi)走動,只是被巡邏的將士盤問幾句,并未有過多的懷疑。
蕭靖凌的大帳內(nèi),只有書案旁有燭火跳動。
他手里拿著趙二送來的輿圖,細細的查看著什么。
小鈴鐺托著下巴,坐在蕭靖凌身邊,偶爾抬頭瞥一眼他的側(cè)臉,轉(zhuǎn)而低頭,看向桌上的輿圖。
自家公子神神叨叨的,她早已經(jīng)習慣了。
蕭靖凌突然抬起頭,向帳外掃了一眼:
“這個時辰,都睡了吧?
明日再說。”
“報,大事不好了。”
蕭靖凌剛收回目光,就有軍士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連貫帶爬的低著頭跑到蕭靖凌身前。
蕭靖凌眉頭微皺:“出了何事?慢慢說。”
“回鎮(zhèn)西王。
火器營那邊著火了。
是今天自外邊帶回來的那些人干的。”
軍士大口喘著粗氣,急匆匆的稟報。
“該死的。”
蕭靖凌粗暴怒罵,猛地一拍桌案站起來:
“立即傳令,各營遠離火器營,不要去救援。”
“不救援?”
軍士稍微愣了一下。
“蠢貨,全是火藥,一旦爆炸,我們?nèi)甑埃趺淳龋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