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林月蓉的干擾輸掉了比賽,氣的罵了句臟話。
林月蓉不可置信的聲音立馬傳了出來。
“趙均承,你跟誰學的罵人,趕緊回家!”
我沒再理會,直接掛了電話。
等我們玩膩了,阿飛帶著我去了有名的酒吧玩。
和林月蓉交往的這五年,我不被允許的事情有許多。
我一個大男人,她卻給我扣上了賢良淑德的枷鎖,美名其曰“新時代好男人。”
結果就是我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少。
可她呢,一邊享受著我無微不至的照顧,一邊沉溺于和薛逸塵的風流韻事。
正當我和阿飛跟一個年輕美女喝得開心時,一個身影突然朝我走來,一把將我拽起。
“趙均承!你為了氣我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林月蓉滿眼血絲,嘴角泛著冷意。
我差點笑了出來,為了氣她?她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她的鼻子好似嗅到了什么,突然皺起,滿臉不耐煩道:
“誰讓你噴香水的,我不是警告過你嗎,如果你敢噴香水——”
“分手。”擲地有聲的兩個字仿佛平地乍起驚雷。
我平靜地補完她的話,無所謂道:“那就分手好了。”
林月蓉僵住了,她大腦好像宕機,微微張著的紅唇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這時她旁邊的薛逸塵不屑地笑了出來。
“趙均承,你嚇唬誰呢!去年哭著求月蓉姐不要分手的不是你嗎?”
是我,而那樣屈辱的畫面,在去年一整年上演了不下十次。
卑賤到林月蓉朋友圈人盡皆知。
可就是這樣沒有自尊的我,今天卻要和她分手。
林月蓉笑了,回過味的她蔑視地看向我。
“趙均承,作也要有個限度的,你現在跟我道歉,我就原諒你。”
阿飛噗嗤一聲笑了,他攬著我的胳膊道:
“均承,這個美女約我們去看電影,走吧,別跟無關緊要的人浪費時間。”
我揚起一個微笑,舉起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走!”
我們三就這樣路過一臉鐵青的林月蓉,直奔出租車。
這一晚上,林月蓉把我的手機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