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請讓,同樣的謊你還要撒多少次?給小夏道歉!”
我梗著脖子,顫抖著伸出手,指向不遠處的病床。
只要他此刻扭頭看一眼,就能看到已經(jīng)變成尸體的妹妹。
可他只是冷著聲打斷我,
“你再說一次,我真送她去死?!?/p>
聽著他的威脅,我的手無力地垂下,靠在墻邊笑到發(fā)顫。
不用了,早就不用了。
被我的目光狠狠刺了一下,傅凜川的手一抖,握著我脖子的手松開了。
下意識地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卻被宋知夏的驚呼聲吸引了視線,
“凜川哥哥,剛剛野雞姐姐抓得我好痛,我會不會得狂犬病啊!”
沒再猶豫,傅凜川收回了視線,抱住她去喊了醫(yī)生。
4
我顫抖從地上爬起來,抱住不遠處的妹妹。
替她擦干臉上身上的污漬。
那天,我被傅凜川拉住去給宋知夏補身子。
他劃開我的手腕,用血引動了一次又一次蠱蟲。
直到宋知夏面色紅潤,身體恢復(fù)如初,才放開我。
他說,這是我活該。
他說,我不該招惹宋知夏。
我扯著嘴角,露出了這幾天來唯一的笑容。
這些蠱蟲在我心血的滋養(yǎng)下,早已變成索命蠱。
用它補身,現(xiàn)在的宋知夏,已經(jīng)是個外強中干的空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