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川拽住我,
“乖,就去走個過場。”
“你不是一直想去耶路撒冷玩嗎,等回來我就帶你去。”
我扯了扯嘴角,這是我兩年前的愿望了。
兩年前,看著他為我跪倒膝蓋青紫,接連一周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我才提出要去耶路撒冷求平安,順便散心。
現在,早就不需要了。
聞此,宋知夏哭得更兇:
“凜川哥哥!你不是說要陪我去那里度蜜月嗎?怎么能陪別人去,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被她一下一下地捶打胸口,男人也不惱,只是無奈地笑笑。
此情此景,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傅凜川時,
他也是這樣一臉溫柔地看著我。
將我從賭場的金絲牢籠中抱出來。
矜貴的他半跪在地上為我穿鞋。
那一刻,我不可抑制地動了心。
我以為我們會幸福的。
可宋知夏來了以后,他的偏心和例外都給了她。
一直不愛戴套的他,會因為她的一句不喜歡而乖乖地任由她為自己挑選口味款式。
也會因為她的一滴淚,就讓我為她讓出主臥,讓我為她手洗內衣。
無意再聽他們甜言蜜語計劃未來,我甩開傅凜川的手朝外走去。
卻被門口的保鏢圍住。
我咬著牙,狠狠盯住傅凜川。
他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妥協。
推搡間,我磕到床角,痛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