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臉色微變,隨即很快的哼笑道:“曹操你無膽就說,何必牽扯到吾皇陛下的身上。而去還直呼陛下的名諱,如此不敬,難道能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法正后方。原本因為曹操的大笑,而臉色稍微有所緩解的副使。臉色再一次變得煞白了,此時的他。對于法正不再有高山仰止的佩服了,只剩下了一種恨意了,畢竟不管是誰,面對一個隨時有可能讓自己喪命的人,不恨幾乎都不太可能了。
將這一切變化都收入眼中的曹操,嘴角快速的閃過了一絲笑意,心中對于自己的猜測,更加的肯定了。
“法正,不知道你聽沒有聽過,尊敬是相互的,朕直呼劉璋之名,完全是因為你法正的原因,而且,若如朕沒有聊錯的話,你這一次來,完全是為了讓朕將你處死的,為的就是讓劉璋看到,朕無心與他和談,讓劉璋繼續(xù)派兵與我大魏作戰(zhàn),只是,你難道沒有想過,劉璋更有可能,驚恐之下,再次派來的使臣,有可能對朕有求必應(yīng)嗎?!”
心中肯定之下,曹操說出來的話,可謂十分的堅定,最起碼,法正是相信了,臉色大變的看著一臉笑意的曹操。
法正的臉色變化,讓心中原本充斥著怒火的荀彧等人都清醒了過來,明白曹操說的完全沒錯,法正這一次來,根本不是來和談的,而是來找死的。
法正此時完全沒有精力去關(guān)注荀彧等人了,而是有些莫名的看著曹操,他完全沒有想到,看破自己這一次來意的,不是荀彧,陳宮這些名聞天下的大臣們,而是身為魏帝的曹操。
法正,終究還是法正,即使當(dāng)初張松以及說過,就算破壞了這一次的和談,但是劉璋出兵繼續(xù)和曹操戰(zhàn)斗下去的幾率,也是小之又小,只因為,劉璋早已經(jīng)被長安匯聚的三十萬大魏軍隊給嚇破了膽。
一開始,法正無奈之下,即使不甘心,乃是只能安安分分的來促使這一次漢魏和談成功,但是在得到魏軍三十萬大軍,遠(yuǎn)赴西涼的時候,法正的想法就變了。
按照法正的計算,此時的長安魏軍的留守不對最多只可能有五萬,不可能再多,若如此時能夠讓曹操殺死自己,那么一個出師的名聲就足夠了。
而身為使臣的自己死在魏國,這對于整個蜀漢來說,就是一個奇恥大辱,如此之兵,出其不意之下,攻破長安的可能性太大了。
而只要長安被攻破,那么三關(guān)之險,再也沒有什么了,攻下了三關(guān),魏軍三十萬就等于被鎖在關(guān)中,到那時,進(jìn)不得退不得的三十萬魏軍,最終的下場只有可能是覆滅一途。
若如能夠解決三十萬魏軍,那么對于魏國來說,就是一次元氣大傷,足夠讓魏國短時間之內(nèi),沒有辦法出兵長安。
到那時,占據(jù)長安和巴蜀的蜀漢將會一家獨大,消滅元氣大傷又被魏軍進(jìn)攻過的涼,秦兩國可謂是易如反掌。
只要一切順利,占據(jù)關(guān)中和巴蜀之地的蜀漢,就等于是擁有了帝業(yè)之基,畢竟不管是秦還是漢,他們能夠一統(tǒng)天下,都在于占據(jù)了關(guān)中和巴蜀。
原本一切都十分的順利,荀彧等人雖然是名滿天下的大臣,但是他們同樣是人,只要是人,都會犯下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錯誤,更何況,在法正有意的刺激之下,心中滿是怒火的他們,幾乎根本不會想到,法正竟然是來送死的,畢竟這太過駭人聽聞了,從夏朝到如今,還從來沒有見過有哪位是使臣是來送死的,而不是來和談的。(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