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績好,又太擅長以弱勢者的模樣來欺騙別人。
漸漸地,同學們看向我的眼神變得怪異。
“婊子”“騷貨”“綠茶婊”等侮辱性詞匯便頻繁出現在我背后。
那幾年,我開始頻繁地掉頭發,晚上睡夢中會大哭驚醒。
明明、我才是被折磨的那一個,明明、一直被霸凌的是我啊。
這一瞬,我仿若窒息。
積壓了多年的痛苦在此刻決堤,我瘋了一樣抄起身邊的東西向兩人砸去。
撕心裂肺道:“滾!滾出去!”
劉可薇邊躲邊不屑道:“該滾的是你,房本上可是寫的是阿修的名字!”
說完,她想起什么,不懷好意地笑了。
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不過我撒嬌了幾句,阿修把它轉到了我的名下!”
“劉可薇!閉嘴!”
沈劭修素來冷靜的那張臉,頭一次出現裂痕。
可他出聲太晚了,劉可薇的話一字不漏地進了我的耳朵。
我砸東西的手頓時僵在半空,像被釘死在原地一樣。
這棟房子,是我賣了媽媽的遺物才買下的。
因為愛沈劭修,我寫了他的名字。
可他竟然隨手給了劉可薇,這個折磨了我十年的劉可薇。
我恍若失魂,轉身踉踉蹌蹌地往外走。
我只有一個念想,我再也不想見到他們。
劉可薇嗤笑:“滾吧,裝模作樣誰不會,滾了就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