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這一輩zi活得很長,我活了快六年,這比百分之九十的鉛筆都要長壽,盡guan大多時候我都是孑然一shen。
或許是越到死亡的時候,越喜huan回憶生平,這一生,我還是ai過兩個人的。
我辜負了大哥,路博辜負了我,其實這樣看來,也就歸零了。
我的shenti越來越短,我能gan受到我的臉快貼到桌面,可我還是有些不甘心,一直盯著文ju盒。
可能上天還是垂憐了我,小孩打開了文ju盒,我看見了似乎在望天的路博。
小孩把我隨意丟到一邊,而在用路博,因為我快寫不chu字了。
路博直直盯著我,語氣不像之前那么冷,“里修,你又短了。”
“是,我就快死了。”
“里修,或許我不想你死。”他說。
我看著只有幾厘米的自己,平靜dao:“為什么?”
路博轉過tou去,似乎在看遠方,躲躲閃閃地說,“我不知dao,我想了很久,我可能真的不能想象你會死。”
“不用你想,我真的要死了,你看我越來越短,a上就沒了。”我試圖活躍氣氛。
路博的yan神很哀傷,“里修,這不好笑,你死,一dian都不好笑。”
“我知dao,可是這是事實。”我看著他在工作,這還是我第一次在他shen旁見他工作。
路博的yan圈紅了,他想掙脫小孩的掌握,可一dian用都沒有,他還是牢牢地被抓在手中,“里修,我現在相信了,你不是艾。”
“我的確不是。”
“那么,里修,你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