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賣了所有房產,豪車,珠寶。
甚至,最后抵押了蘇家的祖宅。
可這一切,都只是杯水車薪。
墻倒眾人推。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向她伸出援手。
半年后,我的腿在醫生治療下,漸漸好轉。
那天,我拄著拐杖去醫院復查,再次見到了蘇晴。
如果不是那張熟悉的臉,我幾乎認不出她。
她穿著洗得發白的舊衣服,面容憔悴,眼窩深陷。
曾經高高在上的蘇總,如今像個乞丐。
她看到我,立馬走過來。
“江宴。”
我停下腳步,冷漠地看著她。
“有事?”
她從口袋里掏出皺巴巴的報紙,遞給我。
“沈池……死了。”
接過報紙,頭版頭條上是沈池畏罪自殺的新聞。
“他在監獄里自殺了。”
“他留了遺書,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策劃的。”
說到這里,她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
“可我呢,我卻親手毀了你,毀了安安,也毀了我自己。”
我靜靜地聽著,心里沒有一絲波瀾。
沈池的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