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的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我把報紙還給她。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我女兒已經死了七個月了。”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
“江宴,我知道……我知道說什么都晚了。”
“但是我求你,最后求你一次。”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們離開這里,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我會用我的余生來贖罪,我會好好對你,我們……”
“蘇晴。”
我冷聲打斷她的癡心妄想。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和你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說完,我不再看她。
身后傳來她絕望的哭喊聲。
我沒有回頭。
8、
之后,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康復訓練中,用身體的疼痛來麻痹心里的傷口。
女兒忌日那天,我獨自去了墓園。
墓碑上,女兒的照片笑得像個小太陽。
我放下白色的雛菊,在墓前坐了很久很久。"}